而后他说:“啊,感觉没什么变化呢。
”
季桓似乎有点儿失望。
“都要嫁做人妇了,尝起来还是以前的味道。
闻阙这般没用的么?”
姜晏抬起膝盖往上撞,可恨没撞到季桓的要害:“说正事。
”
季桓摁住她的腿。
要谈正事,就又回到了先前的话题。
“你得拿出更多的诚意。
”就着这肢体交缠的姿势,季桓笑得轻佻,“啊,不是亲亲抱抱之类的,我可不稀罕这个。
清远侯的小千金应该没把事情想得如此愚蠢陈腐罢?指望投怀送抱交付身体来换取男人的帮助……”
姜晏皱眉:“我没这么想过。
”
冰冷沉重的珍珠压得额头疼,她两手都被季桓攥着,只好勉强忍耐不适,“你别把时间浪费在口舌之争上,我也没想着取消婚约改嫁于你,所以莫要说些你不稀罕与我成婚的话了。
”
季桓默了片刻,面庞隐约浮现兴味:“……哦?”
他拨开她额前的饰物,专注地注视着少女沉静的瞳孔。
“说说看。
姜晏,你现在是怎么考虑的。
”
姜晏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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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要将所有的精神气儿凝聚起来,将毕生的勇气含在喉间。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你。
”
“想你是个怎样的人,想你心里真实的情绪。
”
她从未如此认真地剖析过一个人。
真正这么做了一回,才算重新将季桓认识了一遍。
“如果我把事情想简单点,大概会以为你对我心怀执念难以放下,所以用恶钱案折磨我的心神,逼迫我向你求饶认错。
如果我过于看重情爱,或许会以为你想借机毁掉我与闻阙的婚事,此后你我一生一世,永结同心。
”
姜晏停顿了下,“但你是个更恶劣的人。
”
对,恶劣。
“你明明已经想清楚了窃印案始末,知道该恨谁,该报复谁处理谁。
我是窃印案里最不值得你耗费情绪的那一个,如果不是遇上宿成玉弹劾太子这事儿,你只会将我放置一旁,直到我过得幸福时再将我揪出来戏弄。
”
“是戏弄,不是报复。
报复源自恨与不甘,你不恨我,也不屑恨我。
”
年少时便名扬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