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腹部到腰身,然后分开双腿,检查私密处的情况。
微凉指尖划过半闭的花唇,绕着凹陷的穴口按压打转。
这里痛么?-赤鱼-
还是酸?
得不到明确的解释,便蹙着好看的眉,垂着眼,将中指缓缓送入肉穴。
进了两个指节,摩挲着探寻内里的褶皱,前前后后,各个方向。
姜晏被摸得呼吸急促,下意识并拢双腿,被他强行按住了膝盖。
覆着薄茧的手指旋转向上,指尖屈起,挠弄柔软的内壁。
“哈啊……轻些……”
姜晏不由自主弓起脊背,右手握拳紧紧抵着嘴唇,“别在里面动来动去……”
但闻阙的手指已经完全进去了。
他坐在床沿,清俊的容颜好似晕开了水墨的画,鸦色的鬓发掩盖耳廓。
足够干净、足够养眼的右手,正在她敞开的腿心进进出出,手指翻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里面没受伤……呜……别弄了拔出去……呀啊啊啊啊啊啊!”
因为身体太过敏感酸软,所以对于闻阙的触碰半留恋半抗拒。
造就的结果就是,喘着气抽泣挺腰夹着他的手,咿咿呀呀地高潮了。
Q群:82。
46。
64。
9。
6
最快乐的时候视线一片混沌。
然后在这混沌中,想明白了闻阙矛盾言行的原因。
什么啊。
他那样的人,昨晚竟然暂时把自己降格为“可替代的男人”了么?
17165也并不是那么光风霁月
活着最难得是清醒。
但清醒地活着,有时未必是件好事。
勿论这个道理以后会在何种事态上验证,总归对待姜晏,闻阙绝大多数时候都清醒得过分。
清醒地审视她,也清醒地审视自己。
于是他理解她的一切,也试图包容她的一切。
敏感尖锐的性子算不得什么瑕疵,情绪紧绷时与人交欢似乎也不是大错。
世间赋予男女两套行事准则,但若抛开性别,辗转多情之人俯拾皆是。
这种宽宏的思路,大抵是借了旁观者的光。
当闻阙由旁观者转为当事人,再平和的胸怀也免不了变得逼仄。
不愿做一个安慰情绪的可替代物。
(但还是抱住了她瑟瑟发抖的身体)
不愿沦为季桓之流,索取一晌之欢。
(但还是在浓香流溢的水榭里,碾碎了饱胀的海棠)
反反复复确认名字,仿佛要将自己刻印进姜晏的身体深处。
(但能够留在她身体里的,只有代表着男子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