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被迫感受他蛞蝓似的唇舌。
男人的手指贴着膝盖向上滑,钻进亵裤,抚摸胯骨与腰窝。
细碎的吻带着疼痛,从小腿到大腿内侧,暗示着一场循序渐进的侵犯。
今夜要做的事,绝不止交欢这么简单。
宿成玉要保证姜晏变得永远听话,而听话意味着身心的臣服。
姜晏甚至不需要猜想,喉咙里就开始翻涌浓烈的血腥气。
以前宿成玉为了得到司晨完全的信任与赏识,将她活活烧死在土堡里。
现在他为了争取同样的东西,要将她变成奴隶和狗。
她是真的会变成狗。
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想笑。
太想笑了,浑身都在抖。
跪在面前的宿成玉是这般体面从容,哪怕唇角沾着血,也能像哄小孩儿似的说情话。
“晏晏,不要怕。
”
再多怕我一点。
“我很高兴我们能在一起。
”
你逃不到任何地方去。
“别哭。
”
哭便哭罢。
言语是拙劣的谎言。
而姜晏在颤抖迷蒙的视野里看到了真实的幻象。
恶鬼从宿成玉身体里爬出来,扭动着黑漆漆黏糊糊的四肢,像虫子一样缠住她,抱住她,绕到身后抵住她汗湿的脊背,张开獠牙对着耳朵呼气。
宿成玉说一句话,恶鬼便也说一句话。
重叠的声音诉说着截然相反的内容,令人作呕的臭气钻进姜晏耳道,如同腐烂的尸水缓慢渗入大脑。
她攥着唯一可以使用的发簪,脑子里全是沸腾的幻觉。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又要被宿成玉杀死了。
由内而外地杀死了。
一切的一切,都得归咎于她的好高骛远,犹豫不决,瞻前顾后。
明明事情可以不这么复杂的。
明明就很简单。
去他的徐徐图之深谋远虑。
去他的虚与委蛇按兵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