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晏无动于衷。
程无荣目光在她脸上流连须臾,扯起嘴角:“小娘子今日与众不同。
”
叩,叩,叩,犹疑的敲门声响起。
阿蘅小心进来,将熬好的姜汤放在床边,又埋着头出去了。
程无荣眯了眯狭长的眼睛。
“想是娘子在外头受了委屈,也着了风,身子困倦得很。
”他张嘴就来,“不若由在下代劳,帮娘子宽衣解带,通身诊治,按揉这紧要穴位,好把寒气排出去。
半刻便好,到时候姜汤也晾得容易入口,我喂娘子喝了休息,如何?”
短暂寂静过后,程无荣嘻嘻哈哈笑出声来:“开个玩笑罢了,莫要拉我出去打……”
“好啊。
”器饿d浩~二[三[[二[dd[六[九[四[三[
略显沙哑破碎的,低微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调戏。
姜晏看向这白脸大夫,眼神透着无趣的厌倦,她在看他,又确确实实没把他放在眼里。
可她的应允,简直不可思议到令人发毛。
程无荣脸上浮夸的神情渐渐变淡,很快,他重新摆起狐狸似的笑容。
“哎呀,哎呀呀……这可真是……”
有意思的展开。
程无荣抬手,指尖滑入姜晏衣襟,顺着丝绸纹理向下移动。
屈起的关节触碰到湿漉漉的锁骨与前胸,蕴着温热的胸脯有着可爱的起伏,再往下,勾住腰带,抽拉丝绦。
姜晏没有反抗。
她沉默地坐着,仿佛对他的试探和冒犯全无感觉。
也只有当他褪掉长裙,光裸的双腿冷得瑟缩时,眉心才挤出不太耐烦的褶皱。
显然将程无荣的举动当成了侍奉。
因为不开心,因为不舒服,所以挑了他侍奉自己。
一个新鲜的男人。
一个相貌普通,说话烦人,满脑子肮脏臆想的男人。
在姜晏看来,他唯一值得夸赞的优点,大概就只有足够灵巧柔软的手了。
现在,他使用着这双手,剥掉了姜晏所有的衣裳,系在胸乳的所谓奶兜,薄软短小的亵裤,全都落在了脚边。
“……娘子。
”
程无荣的嗓音也有些发哑了。
他舔了舔干涸的下唇,将姜晏压倒在床。
“且让我仔细检查一番,瞧瞧这不舒服的病症在哪儿,再将它们全都排解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