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自语,“可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呢?是人就该有私心,有利欲,有缺憾与阴影。
”
太干净的东西,多让人想弄脏呀。
***
又是一个艳阳天,沈知婴邀姜晏过去试裙子。
说是交予的绢帛已经绣了样子,但尺寸有些拿不准,需要量体裁衣。
姜晏没想到沈知婴还真亲自弄这些,她有些好奇,便如约登门。
沈知婴瞧见了人,很是高兴,牵着姜晏的手步入内室,给她看架子上铺挂的布料。
“帕子已经绣好了,是一对儿戏水鸳鸯,裙子绣了迎春花,你瞧喜不喜欢……”
姜晏看向前方,浅白的绢静静垂着,其间点缀无数细碎花瓣。
好似柔风吹过,点点嫩黄飞舞飘落,堆积一地碎金。
沈知婴自后环住她,下巴搁在肩膀上,撒娇似的叹息:“做这些活儿好累啊,晏晏,我的手扎了好多血点子。
”
姜晏并不心软:“没让你赶工,你自个儿要折腾身体,熬病了可别怨我。
”
沈知婴笑得胸腔都在抖。
“晏晏说的是。
”
他偷偷亲了下姜晏的脖子,双手贴着她的腹部往上滑,隔着布料揉捏双乳。
姜晏下意识扭头朝外看,但这个位置看不到外面,视线全被隔断挡着,只能窥见斑斑点点的日光。
“没人在这儿打搅我们。
我已经嘱咐过不鸣,院子里不留人,你带的两个婢女也请到别处歇息吃茶了……”
不鸣是沈知婴身边婢女的名字,总是丧着脸,一副不想干活想养老的样子。
但姜晏记得此人办事很可靠,诗会呀宴席呀打理得井井有条。
略一走神,姜晏耳垂吃痛。
她被沈知婴咬了一口。
“量尺寸得脱衣裳,如此方能不出谬误。
”沈知婴含着一小片耳垂又舔又吸,手指也不闲着,解开姜晏腰间绦带,将裙子与抹胸全都扯落在地。
“对了,我还给你缝了个奶兜,你先试试这个合不合身。
”
姜晏身上只剩件半透明的白绡短衣,什么都遮不住。
她匪夷所思道:“什么奶兜?”
然后沈知婴就从怀里掏出一条质地轻薄的短褂,制式与抹胸相似,只在两头缝制软扣与系带。
这着红妆的郎君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胭脂艳丽的唇瓣。
“是兜奶的东西。
”婆婆裙:11*65*24*28*5
他好像一点都不觉得说下流话多么糟糕,语气轻柔平和一如既往,唯独急促的呼吸泄露心绪,“晏晏胸前这两团乳肉太嫩了,掐一下就挺起来,平常布料肯定擦着疼。
眼看入夏,天热,换这条奶兜,凉快还舒服。
”
明明有更正经的叫法,喊什么奶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