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晏一点都不怕他。
她舒服了便又哭又叫,难受了便又掐又打。
泄身的时候狠狠咬对方的肩膀,股间淫水淋漓,浇透了沉重的精囊。
裴云苍胸前全是指甲刮挠的血痕。
他低喘着在她体内注入精水,然后站起身来,将瘫软的小姑娘按在窗棂上,继续顶撞。
姜晏不喜欢这样,揪着裴云苍的头发咬他:“不要在这里!背硌得痛!”
曾几何时,她也对季桓发表过类似的抗议。
裴云苍眼睛都是红的。
脑袋充塞着剧痛与情欲的欢欣,只能分出一点理智,照顾姜晏的意愿。
他换了个地方,把姜晏压在宽榻。
捉着腰,从后面进去,撞得姜晏臀瓣泛起珍珠似的粉。
用完了宽榻,再抱着去浴池,一路肏着走,精液与淫水混合着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水里弄,岸上弄,靠着温热的铜牛雕弄。
姜晏双手握着铜牛弯曲的角,嗓子都喊哑了,脸上全是汗和泪。
她真喜欢这样的舒服,舒服到无法思考任何事,快乐到脑子成了废物。
连力气也不用使,身后的男人托着她的腰胯,顺带着也承受了她所有的重量。
深红的肉根激烈抽插,捣出的白沫都堆在穴口,精囊也反复拍打嫣红的花阜。
啪啪啪啪,满室都是无休止的回声。
到最后,累得不行的姜晏发出了猫儿似的尖叫。
“不要了,不要了!肚子都鼓起来啦,好涨,里面已经满了!”
她当然是在胡说八道。
但裴云苍听得喉头滚动,俯身咬住姜晏后颈,深深地将精液灌注进收缩不已的甬道。
抽出来的时候,白浊之物顺着未闭合的穴口缓缓流出,景色淫靡且可怜。
姜晏已是累得脚趾头都不想动了。
她被男人抱着,重新在温热的池水里洗了一次。
中途迷迷糊糊睡着,再醒来,自己躺在榻上,身边的人还在。
隔着蒙眼的绸带,姜晏感知不到光。
她胡乱伸手摸,摸到裴云苍赤裸的胸膛。
再要动,就被对方握住了手。
“怎么?”
他问。
事后的男人嗓音更加沙哑,沉沉有若寒潭流动。
姜晏钻进裴云苍怀里,理直气壮扯了条胳膊过来,给自己当枕头:“天是不是还没亮呀?几更了?”
隔间一片黑暗,唯独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