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叔的工作性质就是那样,他们经常都是能把大事化小就化小,别动?不动?就闹上法院,这多?不好听。
他们也不想随随便?便?就拘留人,能快点解决就快点解决。
否则,别人也会说他们是不是没有工作能力。
有的事情就是这个?样子,调解不是,不调解也不是。
上不上,下不下,他们这些人也没有少受气。
江叔何?尝不知道自?己有时候的一些举动?让人感?觉憋屈,让人无奈,可是事情闹得太大,未必就是能让人高兴。
可能没有一方是赢家,都是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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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时候,江叔必须明确自?己的态度,不能让这些老百姓觉得他只会和稀泥,他不认真替老百姓解决事情。
虽然江叔不知道这些人刚刚到底说了什么,但是江叔懂得看氛围。
秦母显然没有想到江叔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什么意思,你这是什么意思?”
“拘留。
”江叔道。
“不行,你们不能这么做!”秦母觉得自?己要疯了,这些人怎么能这么做呢。
秦父拽着秦母,却也没有拽得很紧,秦母一下子挣脱秦父,她跑到了江叔的面前。
“明明都说好了,只要我们道歉就可以了。
”秦母道,“凭什么我们过来道歉了,还是不行?”
秦母把罪责怪在了江叔的头上,自?己按照江叔的说法去做,怎么还不可以呢。
江叔的脸都黑了,自?己确实说让他们过来道歉,但是自?己本身不能保证事情能顺利和解,得看秦家人怎么做。
周围的其他人没有去说江叔如何?,江叔好歹是派出所的人,人家做事情哪里轮得到他们说啊。
就算要说,当然也是在背后说,哪里可能当着人家的面说,当人面说,是想着被穿小鞋吗?
“秦来旺呢?”江叔问,他不能一直偏帮秦家人。
如果他这样的人都一直偏帮一边,那么老百姓以后有事情都不敢报警了,他们会觉得警察处理不了这些事情。
“他没在家。
”秦母不想让自?己的儿子被拘留,“你昨天不都看到了吗?他跑了,他跑了啊。
”
“这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