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许容音趴在上面,身子软得不堪重负,一下子就坐进去了半根,捅得两个人都头皮发麻。
她还在细弱地哭,“疼……”异物进入后,穴肉条件反射挤压,似推似拉的咬。
丁循气得想笑,“疼还吃得这么急?”
下面堆积的爽感冲淡了一些疼意,可是他的眼角还是溢出了生理性的泪。
即便是在黑暗中,许容音也看清了那一抹晶莹。
“你也疼吗?”她不敢动了。
小穴可怜兮兮地含着那半截肉棒,只是半根就已经把她撑满,撕裂般的痛感让她的腰变得僵硬,丁循察觉到了,用手来回轻抚。
只是很快,她又觉得酸胀。
“你说呢?”丁循也不敢动,但是穴内的软肉不要命地疯狂挤压,他现在的头皮都是麻的。
他埋在许容音的颈间,来回蹭了好几下,沙哑的嗓音中听出了几分委屈,“许容音,你快亲亲我,我快被你夹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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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在开玩笑,他能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
只是谁能知道男的破处也这么疼?
前期都是他在照顾许容音的感受,此时他眼角泛着潮湿的红,许容音只能学他刚才的样子,含着他的唇片和下巴慢慢地舔。
像是在安慰他。
在她做这些事情时,许容音都没料到他竟然抱着她的臀瓣就开始浅浅地插了。
幅度很小,但是摩擦出来的快感很快就减缓了起初的不适。
呻吟声渐渐地浓重起来,连带着他的喘息变得滚烫,房间里的空气都快烧了起来。
丁循翻身把她压回身下,埋在胸前舔咬,逐渐地控制不住力道,许容音被他吃得直喘。
绯红的脖颈仰起又落下,而身下被他插动着,她挪一寸他跟着进一寸,甚至越顶越深。
“慢、慢点……”她受不了这种刺激,嘴里一直哭喊着他的名字。
灭顶的快感很快地浇过来,丁循甚至觉得自己都还没插几下,她就夹着他高潮了。
可耻的是,他竟然也被夹射。
整个过程甚至五分钟都不到。
许容音也有点茫然,“好了吗?”
“……”
丁循说不出话,沉默中,他急促的鼻息甚至还没缓下去,满身满脑的情欲,此刻却像是被浇了一头冷水。
他起身把避孕套打了个结,扔进了垃圾桶。
丁循开灯后想抱她去洗澡,许容音却害羞地捂着脸,“能不能不开灯?”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