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现在被老爹扔在启光当副总历练。
上学那会儿就很铺张,有什么事都喜欢用钱解决,之后更是像只花孔雀,总是招来一波又一波的女人。
总结就是花心、有钱。
在他看来,能用钱解决的事儿都不是事儿,要是有,那指定是钱不够。
不过这么多年了,丁循见和他一起登八卦新闻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却没见他正经谈一个女朋友。
“你这个建议…”丁循摇头否决,“还是算了。
”
赵之珩冷笑,“怎么?跟人家结婚七年了,抠成了这个样儿?”
丁循皱眉,“抠?”
“不然呢?刚把音循卖了,狠赚了一大笔,虽然买你老婆原创的那本漫画版权要砸不少钱,但不至于买这些东西的钱都没有吧?”
赵之珩奉劝他一句,“男人,要懂得点浪漫,而浪漫是需要花钱的,丁大总裁。
”
想当年丁循和人家结婚的时候,多大方,自己手里的股份说给一半就一半。
还婚前。
婚后也没少给。
他嗤之以鼻,“果然,再痴情的男人也熬不过七年之痒,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
”盯着屏幕中的男人,眼神从震惊、疑惑到了然,随后嫌恶得像看堆垃圾。
赵之珩说:“我走了,不跟你扯皮。
有空我得告诉你老婆,劝她还年轻,没孩子,早点改嫁算了。
”
“……”
丁循已经强忍着隔空把笔记本扣他脑袋上的冲动,“赶紧滚。
”
他就不应该问这个人。
丁循切断通话之后,许容音刚好从卧室出来。
她脑袋上竖了根呆毛,看起来还有点迷糊,眼睛都没睁开,估计是刚睡醒。
上午九点多的光线慢慢地从落地窗那撤回去,而她赤着莹白的脚,却在一步步地朝他走过来。
他那点刚冒出来的火气瞬间消了下去,坐在沙发一动不动,手指无声地蜷缩回手心,又张开,想看看她下一步的动作会是什么。
“今天起这么早?”
她没去喝水,也没有去阳台看鱼缸里的鱼。
走得很慢,但目的似乎很明确。
她是一觉醒来就过来找他了。
丁循主动地张开手臂,许容音迷迷糊糊地窝在他怀里,像只考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