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循抿着唇不说话,替她系好安全带后才问:“花鸟市场一会儿再去,午饭想吃什么?天气热,吃点粤菜怎么样?附近有一家味道还不错。
”
“丁循。
”许容音扯扯他袖子。
男人败下阵,头靠椅背,合上了眼不想看她,只弹出两根手指点点她额头,“你别撒娇。
”
他不想再提。
许容音握住他手指,“可你别忘了,我也是音循的股东,这还是你给我的,我有资格问。
”
当年创立音循时,许容音也是有股份的。
丁循手中捏了百分之三十,婚前对半给了许容音一些,也正因如此,他到现在都不是音循持股最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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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又怎样?音循的生死依然捏在他手里。
男人睁开眼,她看见他眼底覆着一层冰冷的情绪,但又有些茫然。
“如果是真的,你会怪我吗?”
他莫闻谦的野心不比他少
大三那年,丁循带着创新创业小组做项目拿了金奖,音循已具雏形。
只不过那时,音循还不叫音循,而叫创音。
两年前走掉的那批人,就是创音组的成员。
那是除莫闻谦之外,跟了丁循最久的人,也是整个音循最核心的队伍。
没有人知道这些人为什么突然离职。
前前后后,陆陆续续,一起走的有,隔了一个月走的有,也有一两个,是间隔了半年才走的。
不到一年时间,这些人都走光了,以至于整个管理层都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
莫闻谦带的组一直在撑着,勾诚这边也没有任何异样,好像少了这些人,音循还是能运转。
就好像执行总裁的这个位置,坐的人不是丁循也无所谓。
他一回来就趁机踢他出局。
他们不知道的是,丁循回来当天见勾诚时,到底聊了什么。
“虽然这个局面是我乐意见到的,但”电梯合上的一瞬间,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
勾诚掀起唇角,转头对身旁的男人说,“我希望你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
”
失忆的消息是他自己放出来的,这也是既定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