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循亲亲她的唇,因为性器还插在里面,不能动,所以他的吻也很克制。
克制到亲上她时,唇片咬着她的,她都能感受到他的颤抖。
最后丁循伸出舌头,舔了舔,“也幸好你爱我。
”
婚龄摆在这,总感觉把爱挂在嘴边矫情。
可是没有人知道,丁循这前半生,最缺的就是这个。
父母不常在身边,亲子关系淡如水,住院期间还不如护士对他贴心。
他以为自己不在意。
身边有爷爷奶奶、有老师同学、有朋友,这些感情完全可以满足一个人最基本的感情需求。
可是后来发现,有些东西的缺失,不是随便拿点什么都能填补的。
他喜欢许容易的时候不觉得自卑,可拥有后会。
也会像千千万万个独自长大,不知道一个完整又温馨的家庭该如何经营的孩子一样,怀揣着满腔滚烫的爱意,却不知道怎么给出去才合理。
经营婚姻比爱情更辛苦,可他从始至终都只想好好爱她。
“……但这些都不是很重要。
”丁循摸着她下巴吻她,“我以后会向你解释。
”
他一到关键问题上,就不轻易多说什么,幸好许容音信任,也理解。
“我感觉你有点点不一样了。
”许容音微喘,唇片黏着,语气也含糊。
结束后,她用手描他眉骨。
丁循眉眼淡淡地看着她,“怎么?”
“你以前好像不怎么说爱我。
”许容音说。
婚后他的感情再热烈,也只表现在床上。
平日里向来温吞,可现在像烧沸的水。
表面冷静,一揭开锅,滚烫就溢了出来。
是什么解开了他的封印?
丁循只是抬起她下巴,碾着唇片一下又一下地吻着,喘息和月光一样含糊,“那我现在说爱你。
”
“许容音,我爱你。
”
直到他翻身重新把人压在身下,埋在花穴的硬物才开始活动,像积压已久的爱意,彻彻底底地灌入她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