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容音聊完只感觉,和新责编磨合真的好痛苦,她现在连说话的欲望都没了。
“怎么样?贺主编没那么好相处吧。
”西子就在这等着她出来呢。
许容音想了想,“还行。
”虽然以前交集不多,但也不算陌生人。
她这脾气软软的,说话也是,让人很想欺负,又欺负不起来。
一开始西子以为她装清高呢,后来发现是真佛系。
别人给她换哪个责编她就要哪个责编,她资历又不浅,完全可以提出自己的要求。
可她偏不,再痛苦也一副随遇而安的状态。
于是西子起了点坏心思,故意逗她说:“你老公走了。
”
“什么?”
“刚才那个不是你老公吗?”西子坐在大厅那的沙发上,双臂环胸,傲慢地说,“我刚跟他聊了两句,他已经走了。
”
难怪丁循刚刚说在外面等她,结果现在只剩西子一个人。
许容音有点惊讶,“你把他气走了?”
西子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我没事气你老公干嘛?”
“毕竟你平时说话是有点气人的。
”她今天见完新责编,也有点累了,直话直说。
西子翻了个白眼。
“不哦,是我跟他说了你的坏话,他生气了,所以不等你就先回家了。
”西子得意洋洋地翘起二郎腿,把眉尾一扬,专门等着看她生气的样子。
许容音却盯着她今天画的妆,“你左右两边的眼线好像画得不对称。
”
“左边的比右边的短,”许容音提醒她,“还粗。
”
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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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室外温度很高,烈日当空,到了中午十一十二点时,太阳几乎要把外面的柏油马路和香樟树都烤化。
丁循掐着点,出去买了两杯冰镇酸梅汁,一回来就听见许容音在那说话。
小女人还挺幼稚的,反击人说话也很软,不过这一招好像对女人很有用,西子当下就踩着高跟鞋跑去洗手间了。
以前西子对她阴阳怪气,许容音都不理她,今天扬眉吐气,有点小骄傲。
一抬头,就对上了丁循的视线。
“你怎么走了?”一声招呼都不打,也没有给她留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