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的颜值拉低了不是一点半点。
之后剪了个干净利落的寸发,意外地好看。
后面寸发留长,抹了摩丝稍加打理,配上那双狭长的黑眸,冷酷中又多了分魅惑。
像是亦正亦邪的人物。
高中那时的丁循,应该和很多男生一样,顺毛发型,稚嫩又乖巧。
“嗯。
”丁循如她所愿般地点头,“不过考完之后,我好像剪头发了。
”
“嗯?为什么呀?”
“忘了。
”
好吧,许容音没有再问,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他只记得高考前的事情。
饭后两人又看了会儿电视,但是没有看很久,编辑给她返画稿的修改意见,又加了会儿班,到晚上十一点才睡的。
“晚安。
”许容音很困。
之前怕丁循半夜不舒服,她那张小床离得不是很远,两人伸手的话,可以勾到对方的手指头。
病房内,夜色浓郁,窗外透进一层如水般的光纱。
许容音的手指缠着他的,明明已经困得掀不开眼皮了,尾指还在他手心轻轻挠,“好好睡觉,丁循。
”
求猪猪投喂,亲爱滴老婆们(?????????????)
你吻我,还是我吻你(已修)
你吻我,还是我吻你(已修)
软绵绵的手指很快就不再动,只安静地放在他手心。
丁循枕着胳膊,也握着没动,视线无声地落在那只手上。
修长纤细,白的像牛奶,握在掌心都舍不得用力揉。
他以前看她用这只手写过字,字迹娟秀干净,也看她在遇到不熟的人来搭讪时,躲在背后紧紧地攥住过同桌的校服。
但这样安静温柔地放在他手心,好像是第一次。
丁循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
不知道看了很多久,许容音忽然动了动。
保持一个睡姿太久,胳膊有些酸麻。
她皱起小脸,下意识地想把手抽回来,白嫩的指尖像鱼一样要从他掌心滑出去。
丁循掀开被子,跟着她的动作来到床边。
几乎同一时间,许容音收到感应挪到他的怀里,头顶蹭着他下巴。
是一个很舒服的睡姿。
“醒了吗?”丁循不太敢用力抱她,却又忍不住摩挲她肩膀。
女人睡得有点迷迷糊糊,“嗯…”很困,但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