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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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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后悔,伸手抱着她,靠近道:“我错了,檀娘别怪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 董灵鹫还没说话,就被郑玉衡的手臂绕过脊背,低首在她肩上蹭了蹭,吸了口气,而后猛地一提身,勾着她的腿弯横抱起来,也不管石桌上的乱棋和风吹冷的茶。

     郑玉衡把她一直抱到院落内的主卧中。

    屋里摆着高过膝盖的鎏金落地香炉,中央横过来一架松鹤延年的长屏风,屏风外是书架、棋盘、窗前月下对坐的小案和竹席,绕进去,则是一张宽阔的床榻,铺着细软的粟玉枕和床褥。

     床顶上垂下来的帘子倒不密,只有内外两层,此刻别在雕花的床柱上。

     比起慈宁宫的配置,尘墟小筑的陈设已经算得上是简单别致、古朴自然。

    郑玉衡不喜奢华,觉得这地方很好,这床也很好,应该分一半给他。

     他将董灵鹫放在榻上,将她的绣鞋和外披脱了,然后颇有点儿饿虎扑食那个架势地覆上去,紧紧地搂着她亲,又蹭又抱又亲,说话也说得腻腻歪歪,让人听得不好意思。

     “我真的很想你,你别躲啊……看看我……” “檀娘……这扣子怎么系这么牢……” “我就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他念念叨叨,嘀嘀咕咕的,话语内容那叫一个不成体统。

     董灵鹫望着床帐顶端叹了口气,翻了个身,把黏在身上的小郑喵甩到一边。

    然而他百折不挠地从后方抱过来,边抱还边诉苦,说什么整天对着朝廷里的文武百官,从早到晚都跟陛下商议国事,到处都是男人,什么这世上檀娘以外的人,他看了就烦……如此种种。

     董灵鹫听烦了,转过身,看着他道:“你把衣服脱了。

    ” 郑玉衡有点愣,咽了下口水:“可以吗?” “当然可以,”董灵鹫幽幽地道,“哀家要临幸你。

    ” 郑玉衡默默地伸手解扣子,然后低着头,刚才还不要脸,现在反而一下子害羞起来,脸红道:“那你……可不能反悔。

    ” 董灵鹫没觉得自己会反悔。

     毕竟两人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什么,虽然郑玉衡顾忌着她的身体,不曾怎么胡闹,但她也不觉得自己应对不过来真按照她的体验总结来说,钧之的水平要比孟臻好得多,不知是不是学了房中术的缘故? 她虽然享受,但并不沉溺,总是适可而止。

     董灵鹫原本也以为这次同样适可而止。

     于是两人青天白日,便进行了人生与生命的探讨,对深奥的男女居室进行了深刻钻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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