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带也绑得这么松。
”她一手扔掉解下来的带子,另一手习惯性地摸了摸他的耳垂,触碰到一股惊人的热意然而只是抚摸耳根,他都跟着颤抖了一息,眼中含着湿/润的泪。
“你不是有意要勾/引,”她着重地说了这个词,总体的语调仍然轻柔,“勾/引我的吗?”
郑玉衡难受得要疯了,他挣动手腕,可完全无法脱离锁链的筋骨,冷白的腕骨上红痕交错,伤痕累累,他仰起头呼吸,修长的脖颈袒露出来,喉结微动,语调断断续续:“我不是……我……”
“说谎。
”她道,“郑主事,你就是这么想的。
”
那碗药是有点儿催动生/情的功效,不过那只是微乎其微的一个效果,其本质其实是一碗补药,不仅不会伤身,还是董灵鹫特意问过崔灵,觉得他在户部这半个月昼夜忙碌,怕他累得伤元气,带来给他补身体的。
只不过在小郑大人身上,补药的某些功效似乎强烈了些。
董灵鹫环过去,手指越过他身侧,绕到刑架后方,将上面缠紧的锁链拨弄几下,在郑玉衡的耳畔低语:“怎么挣扎得这么厉害。
”
他吸了口气,声音发哑:“娘娘……求您解开吧。
”
董灵鹫问:“条件呢?”
“臣……臣的一切,娘娘都可以取用。
”
“哦?”董灵鹫不着痕迹地碰了碰他的命脉,“这个呢?”
锁链哗啦地一声骤响,郑玉衡埋头整理呼吸,眼睫微微发湿地黏在一起,他混乱到近乎混沌地想,哪有这样审讯犯人的?哪有能扛得住的?
他还没说话,那股奇异、馥郁的香气再度涌来。
董灵鹫捧着他的脸颊,轻轻亲了一下他滚热的耳垂,说:“还不认罪伏法吗?”
郑玉衡脑海一片空白,跟随着她的声音说到:“……臣认罪。
”
“什么罪名?”
“……心怀不轨,”他声音低哑,“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