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回去了。
”
“阿弥陀佛,他可走了。
”瑞雪道,“这回总算松了口气。
”
宣靖云左右四顾,凑上前探问道:“我倒是知晓郑太医不在,是不是娘娘的那个新宠在里头伺候呢?哎哟喂,那人我到现在都还没……”
“什么新宠。
”瑞雪瞥了他一眼,跟赵内人道:“清清,你让她们都先下去歇着吧。
”
赵清道:“是。
”
赵内人将靠近正殿值守的女官、内侍,一一吩咐着劝了下去。
瑞雪才跟宣靖云道:“娘娘不在宫中。
”
宣都知一怔,眼睛瞪得像铜铃:“那太后娘娘呢”
瑞雪却止住话,慢条斯理道:“娘娘自有她自己的打算,只是我们看顾好慈宁宫就是,对了……这事儿可不能让外人知道。
”
宣靖云连忙应下:“我省得。
”
就在小皇帝孟诚依靠无门、惆怅徘徊的时候。
董灵鹫披着一层厚厚的毛绒披风,手里擒着一件鎏金凤凰手炉,她摩挲着手炉的刺绣暖套,正坐在内狱跟许祥说话。
虽然郑玉衡走了许祥的“门路”,但其中的实情,董灵鹫其实并没有怎么说,只不过许祥是聪明人,就是稍微猜测一下,也能揣摩到其中的一二分真意。
两人正说着话,一旁的杜月婉递上茶,董灵鹫便接过浅浅地喝了一口,此时,内狱的青衣内侍上前来,禀报道:“陆青云大人已经将所有涉事人员缉拿入狱。
”
许祥低声问:“娘娘要先问谁?”
董灵鹫没有思考太久,她随意道:“先把那个新来的主事带进来吧,许秉笔,你去问其他刑室问另一个主事。
”
许祥低头应下,而后告退。
不多时,审讯室的门又打开了。
郑玉衡低着头进来,他其实一路上都很平静内狱,不是没来过。
许秉笔,不是不认识。
就算自己换了个名字,他看在太后娘娘的面子上,也只会假装打自己几下吧?
内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