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仅不为此愧疚,还突然顺理成章地反问:“娘娘在听臣的话吗?”
董灵鹫愣了愣:“你说了什么?”
郑玉衡道:“娘娘该用膳了。
”
董灵鹫:“这很重要吗?哀家说得可是军国大事……”
“很重要。
”小郑太医严肃地道。
董灵鹫生怕他又搬出以前那套,弄出什么她欺负他的话术来,便跟杜月婉吩咐:“传膳。
”
月婉姑姑看了郑玉衡一眼,领命而去。
不多时,内侍并十几个女使鱼贯而入,在珠帘内摆膳,桌案、坐席、洗漱用具,一概安置完毕,又先上了一道漱口的香茶、以及净手的玉盆。
素来董灵鹫一人用膳,这次月婉姑姑特别交代,给小郑太医添了一席。
眼前菜品清淡养胃,皆是调理佳品,有几道还是郑玉衡跟厨娘们议论撰写出来的养身药膳。
董灵鹫擦了擦手,忽然想到:“今日是七夕?”
郑玉衡道:“是。
”
他顿了顿,小心地望着对方的神色,带着一点点居心不良、一点点邀宠意味地低声补充道:“还是臣的生辰。
”
他是七月初七降生的,今日是他的十九岁生辰。
作者有话说:
以前的小郑:我是清白的!
现在的小郑:好烦,还有什么办法可以邀宠啊QAQ
十九岁啊……
董灵鹫自己的十九岁是什么样子来着……那些记忆几乎久远得模糊不清了,只想起她对“觅得佳婿”的幻想,早在这以前便已经消磨干净,要是真要追寻天真烂漫的时候,恐怕还要再往前推个几年不止。
她抬起眼,看着此刻温文乖顺,静静陪膳的小郑太医,道:“这个生辰很妙,牛郎织女相会鹊桥,乞巧穿针,男女相会,就是姻缘神也会庇护你的。
”
郑玉衡道:“臣只要娘娘庇护就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