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明只是个拥抱,一个额头上亲昵的吻,却让他醋得想要将她永远锁在家里,哪儿也去不了。
她应该是他豢养的鸟儿,他给她的自由是让她去看世界,而不是寻找另外的食物来源。
“啪!”
鞭稍的方拍抽在臀尖上,一道浅淡的红痕让完美的臀充斥着被凌虐的美。
火辣辣的痛意瞬间爆发,闻遥的腰都塌了下去,嘴里细细的抽着气,品味那点痛如电流般击打着她脆弱的神经。
硬要比较的话,其实不算太痛。
姜延用力很巧妙,仅仅是调教,而不是虐待。
肾上腺素和多巴胺的疯狂分泌,已经足够让那点儿痛变成更加强烈的欲望。
“想起来了吗?”
鞭稍轻轻敲打着被抽过的红痕,姜延的声音低沉冷峻,性感得她骨头酥软。
“没有……”闻遥双眼迷离,坚持否定。
本来,也不是在这里。
“宝宝,我给过你机会了。
”姜延手中的短鞭,轻敲着她腿心的嫩肉,“这么护着你那个奸夫,是不是要我把你的小骚屄抽烂了,你才不会出去乱搞?”
闻遥簌簌地抖着,却还想起来反驳一句:“我没有出去乱来啊”
话语的尾音,在鞭稍抽到屄穴嫩肉时,变成惊声尖叫。
她内里那点儿不服,立刻被抽得完全消失不见,她哀哀切切地哭起来,求饶道:“不……不要Papa,别打那儿……好疼……好疼……”
真的好疼,他就算用力再轻,那儿也娇嫩得不行,更何况他抽到的还是激凸的阴蒂位置。
又疼又辣的快慰,让她整个人差点维持不住跪趴的姿势,整个软倒在地毯上。
“疼?”姜延声音依旧低沉,“那刚刚喷出来的水,是谁的?”
清亮的淫水,在拍子拍下时,像是装满水后戳破的祈求般,一小股地滋了出来,甚至落在他的拖鞋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