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度目光复杂地看到她随意丢在沙发上的外衫,针织的白色,长及膝,是以,他刚才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还奇怪她都不热。
刚刚她坐在这里给他讲题的时候,她里面只穿了那么薄薄的两件泳衣……
裙摆的长度甚至刚及大腿根,胸前的沟壑更是分明。
绯红再次爬上姜明度的耳朵,一路顺着蔓延都他的胸口。
更加糟糕的是,他硬了。
运动裤顶出了一个帐篷,嚣张地对着她丢在沙发上的外衫。
不能拿。
姜明度残存的理智告诉他。
她随时可能回来。
他赤红着眼睛冲进了自己的房间。
“哗”
带着凉意的水从瀑布花洒中倾泻而下。
却冲不走他身上的燥热。
他像是置身于即将喷发的火山口,每一个细胞都要被烤干,嗓子干得发涩,难受得无处发泄。
他双手颤抖地再次握住了自己昂首的阴茎。
他的想象力如此的跃进,所有正常的装束,正常的举动,都能被他脑补成欲望的淫荡。
和她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每个夜晚,他都是如此。
完全无法控制,是压抑已久的欲望终于爆发。
脆弱的大坝已经崩塌,洪流咆哮而下。
青春期以来,所有不曾悸动的情念,在此刻彰显了无法被阻止的本能。
他闭着眼,将喘息和闷哼压抑在喉咙深处,回忆着看到的、闻到的、触碰到的一切。
让那些被贪婪收集起来的细微碎片组成一个完整的意向,一个……能够满足他的幻想。
她的腰好细,盈盈一握,被圈在怀里时,一定非常契合。
丰盈柔软的奶乳会压在他的胸口,或者,被他的手掌笼罩,全然把握。
想要拥抱她,想要亲吻她,想要、进入她。
脑子里乱哄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