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明晃晃的太阳,面不改色地笑道:“还行吧。
对了,你吃饭了吗?”
“我要等你再吃早晚得饿死!”姜明度像是吃了枪子般,就是不会说人话。
他伸手抓了一条毛巾,连着脸一起包在里面,乱七八糟地揉。
闻遥不跟小孩子计较,笑眯眯地说:“很好,看样子你也会照顾自己了,那妈妈也就放心了。
”
毛巾直冲她脸而来,闻遥抓住了那条被砸过来的毛巾,听到姜明度果然又生气了。
“你说谁妈呢?我警告你,别想我叫你妈!”
“也行。
你可以叫我姐姐。
”闻遥逗完孩子,顺势进入到称呼商讨环节,“我还青春靓丽,无痛当妈也挺苦恼的。
”
姜明度气笑了,“给我当妈还是委屈你了?”
这小孩,怎么都不是,就是别扭。
闻遥也不生气,问他:“那你想怎么叫?别说‘喂’啊,那可是楚雨荨专属。
”
她顺手把毛巾折了折,走过去放在躺椅上,好声好气地商量。
姜明度的目光落在了她的手腕上。
她今天穿的是短裤短袖,随意扎了个马尾,昨天他盯了很久的手臂和大腿都露在外面。
这里气温超过三十度,这是非常正常的打扮。
不正常的是他。
姜明度早上七点就醒了,醒来的时候,跨间凉飕飕的。
他掀开被子一看,被自己的味道冲得骂了声“艹”。
身下却还是硬着,怎么也软不下去。
洗了个冷水澡都还硬着。
他在浴室对着镜子,开始情不自禁地回忆起那个模糊而暧昧的梦境。
面目朦胧的女人,从身后攀在了他身上,如同汲取大树营养的藤蔓植物。
她的双腿在他腰间交叉,双手一上一下,暧昧地、缓慢地、挑逗地,抚摸着他的身体。
像是清泉流过被暴晒得滚烫鹅卵石,让他顷刻之间就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