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接近他的时候,被燥热的空气熏得眯起眼睛。
手指在上空挥一挥,都能感受到气流细微的扭曲。
这不得烧成傻子吗?
温莱怜悯地俯视着他。
国都内擅长治疗兽人的医生都已经找过了,开的药全无用处。
西蒙不吃不喝,偶尔清醒片刻,又会呼唤着主人的名字沉沉睡去。
仿佛被拖进了漫长的梦魇之中,灵魂与肉体都无法逃离。
温莱分拨了两个仆人,专职照顾西蒙。
作为主人,她只能做到这地步了。
家里其他人都不理解,她为何还没有抛弃他。
兽人本就卑贱,何况西蒙是混种,兽类淫乱的结合物。
连侍弄花草的园丁,都认为西蒙体内流淌着的鲜血肮脏且携带病菌,沾到身上便会使皮肤溃烂。
可是多有意思啊,卑贱的混种兽人可以爬上公爵千金的床,或者在香味浓郁的花园里,握着她的腰射精。
淫靡的液体洒落在白蔷薇花上,染出斑斑点点的粉红,格外赏心悦目。
温莱想到这里,便有种破坏般的快意。
她经过那片刻意栽种的蔷薇花圃,回到尖顶白楼里,沐浴,换衣,坐在床上做冥想训练。
每日的功课从未落下,即便兰因切特已经被咒语禁锢思想。
黑魔法学了就是学了,断没有回头的可能。
与其后悔退却,温莱宁愿继续钻研,好让自己多点儿可以抗争的底牌。
当夜幕低垂,她疲倦倒下,胡乱卷着被子进入梦乡。
……又做梦了。
和预示性质的梦境不同,这次温莱回到了阴暗潮湿的地下审讯室。
她重新成为了当初的她,双手被缚,膝盖跪地。
而斯特莱尔用刀刃割开裙摆,将粗硕的性器挤进未经人事的穴口。
好痛。
温莱发不出声音。
身后的男人野蛮冲撞着,一边喘息嘲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