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敢亲吻她的手背。
仿佛亲吻是一种玷污,而他的毒牙和利爪,稍有不慎就会弄伤重要的主人。
时隔多年,西蒙跪坐在温莱床前,依旧显得小心翼翼。
他尽力把身躯缩得更小,即便这种努力毫无意义。
混种兽人的骨骼远比常人强壮,很多年前他能单臂托着温莱到处跑,现在温莱已经过了成长期,个头刚够到他的胸肋。
“你怎么进来的?”
温莱没有起身的欲望。
她勉强用胳膊撑着脑袋,懒懒问话,“谁教你随便闯入淑女的房间?”
西蒙低垂着眼睛,半晌开口,声音低沉且怪异,像一堆破烂的金属摩擦地板。
“……我听说您回来了。
”
所以迫不及待来见面。
温莱看向西蒙。
她的这个贴身侍卫,似乎总想离她近一点,再近一点。
她不理解这种依赖的来源,也不确定他是否真的全然忠诚。
毕竟他实在是太沉默了,鲜红的眼眸又不曾流露人类的情感。
温莱有时候会产生错觉,仿佛自己不是一个主人,而是西蒙私有领域里的重要财产。
他依赖她,思念她,不愿与任何人分享,甚至曾经对着兰因切特的背影呲牙。
“好了,你见过我了。
”温莱皱眉,她出了一身汗,睡裙粘在身上很不舒服。
双腿间也黏答答的,不知怎么回事。
“先出去,我要洗澡。
”
西蒙下意识收紧手指,将洁净的帕子攥成皱巴巴的一团。
他恭谨告退,起身时目光掠过温莱的胸口,呼吸像是被火烫了一下,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微弱的咕噜声。
温莱穿了一件薄薄的塔夫绸睡裙。
她向来遵循母亲的要求,活得矜持又古板,所以这件裙子宽松又普通,一直盖到脚踝。
但侧躺的姿势让领口露出了空隙,以至于西蒙能窥见内里乖巧沉睡的乳尖。
他多花费了半秒钟,才转过身体,尖锐的牙齿在口腔内微微震颤着,渴望咬住那可爱的、像樱桃一样甜美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