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直接黑了,问了他们走的方向后骑着马就追了过去。
刘大壮父子两推着泔水车本来就走不快,离开了秋月山庄之后更是觉得已经安全了,一路上也没怎么赶路,甚至吴娇娇直接从桶里探出头来和他们聊天。
车轮轧过路上的积雪吱吱呀呀响,冬日的夜空万里无云,只有一轮洁白的月亮高高悬挂在天边,周围点缀着零散的星子。
吴娇娇深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只觉得自己畅快无比,连呼吸都是自由的味道。
“终于逃出来了!那个破庄子一大堆规矩,还说和王府相比连九牛一毛都不算,要是真的和他们去了京城的王府我命都没了。
”吴娇娇絮絮叨叨地抱怨着。
刘大柱在前面拉着板车的车把,刘大壮在后面推车,两人也时不时附和一两句,气氛一片轻松。
吴娇娇说的正起兴,忽然听见远处似乎传来了马蹄声,她有些疑惑,大半夜的谁骑马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宇文瑜带着些怒气的声音就传来:“站住!停下!”
这话无疑像催命符一般骇人,吴娇娇吓得直接缩回了桶里,催促说:“他追过来了,快跑!”
刘大柱和刘大壮父子赶紧拉着车就往前跑,然而板车怎么可能跑的过骑马,更何况车上还拖着泔水和一个大活人。
很快宇文瑜就骑着马拦在了板车的面前,一脸怒气地看着他们。
吴娇娇悄悄探出头来,只看到宇文瑜一身靛青色锦袍系着狐裘斗篷,面色除了疲惫之外就是滔天的怒火,看来是刚回来的。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把我的女人给拐走!”宇文瑜拽住缰绳,居高临下呵斥。
刘大柱和刘大壮父子警惕的看着他,又环顾了一圈发现没有旁人跟来只有他一人顿时又放心了一些。
“婶子说不愿意待在你那边,你何必强人所难呢?你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要揪住婶子不放!”刘大壮提了提胆子质问。
刘大柱也握紧了拳头说:“娇娇不愿意跟你,想把她带走得先过我们这一关。
”
宇文瑜看了一眼缩在木桶里的吴娇娇,心中又气又难过,他冷声道:“她已经和我成亲,一辈子都是我的女人,没有她说愿意不愿意的份儿!你们快闪开,否则别怪我的剑不长眼了!”
说着宇文瑜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剑出鞘发出了清脆的金属声,利刃也在月光下泛着森森寒光。
刘大柱和刘大壮父子就算力气再大也比不过刀剑,顿时警惕地后退了几步。
“就算你们今日把她带走了又如何?我就是把整个乌河村都掀了也会把她带回去!你们两个都是庄稼人,还能敌得过成百上千的官兵不成?别逼我动手!快把娇娇还回来!”宇文瑜看震慑到他们之后又威胁道。
刘大柱听后有些沮丧地放下了拳头,刘大壮也用无力的眼神看向了吴娇娇。
吴娇娇心中一片悲凉,好在她早有准备,将怀里的一封信放到桶底就爬了出来跳下车:“别为难他们,我跟你回去就是了。
”
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