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笙听到那些话，似乎是在说她，可是……
她真的是这样的吗？
下意识的想要辩解，一旁的霍少擎早已经听不下去。
慕南笙心里太过在意自己和卢媛的友情所以看不出，但是霍少擎作为旁观者早就已经看透了离卢媛的为人，从刚才他带着慕南笙过来以后，卢媛看见自己就先下意识从头到脚扫视他一眼，霍少擎就知道卢媛是个怎样的女人。
而现在，卢媛所说的一切也不过是为了给自己的恶行寻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
事实上，很多人就算清楚地看到自己同别人的差距，终日活在巨大的落差感之中，也不会像卢媛这样心肠恶毒地想要报复。
卢媛的心理是病态的，慕南笙和她吵架只会被卢媛带偏。
“我们走。
”
霍少擎搂着慕南笙的肩膀，态度十分强硬地将慕南笙带出去。
虽然还想对卢媛辩解什么，肩膀上传来令人安心的力量，慕南笙忽然就觉得疲倦了。
其实心里早就已经有预感了，不是吗？
慕南笙闭了闭眼，任由霍少擎带着自己离开，很是机械地走动，上车。
在路上，慕南笙坐在车上闭着眼一直没有说话。
她还没缓过神来。
但是也已经失去了跟卢媛解释和和好的力气了。
“她不值得。
”
红灯的时候，霍少擎沉声说了一句。
为的就是打消慕南笙心中仅存的一点点不舍。
慕南笙浑身一震。
他怎么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呢……
鼻子忽然一酸，慕南笙很轻地“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
她的确是明白了很多，从现在开始追溯从前，其实卢媛很多表现已经够明显了，只是自己带着友情的滤镜去看卢媛，忽视了那些细节。
慕南笙和霍少擎离开以后，祁泽睿也不想跟卢媛做什么纠缠，冷冷扫了一眼就离开。
该好好考虑一下如何将卢媛从公司中开除了。
而卢媛看着他们都走了，服务生还对自己投来轻蔑的目光，心中更是不满。
为什么！
她“砰”的一声关上包间的门，自己也失去了力气，背靠在门上大口的喘气。
房间中，还有鲜花和气球，桌上还有没有点燃的蜡烛。
这是她为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做出的尝试，遗憾的是她输了，输的彻彻底底。
卢媛发疯似的，拿起桌子上的叉子将红色的气球戳破，那声音很响，卢媛却没有感觉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