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珅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我没有。
”她委屈地扯了扯明珅的手指，“我哪里敢玩你。
”
明珅不为所动，他脑子里出现了一根线，将零碎的记忆片段一一串起。
须臾，他十分肯定地道：“搬来这里的第一天，你是故意那么穿的。
”
明芝张了张嘴，卡了会儿才为自己辩驳：“我是不小心的，哪里知道你会大半夜地看电视？而且后来我不是去换衣服了吗？”
“然后你就躺在了我腿上，问我喜欢的人长相如何，性格又如何。
”明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你明知道是你。
”
“我……”
“明芝，”他轻问，“你觉得这样好玩吗？”
在他觉得自己龌龊内心焦灼的时候，她却只想要寻求刺激来拉他下水。
他该生气吗？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被耍了，而他还想着替她开脱。
明芝瘪着嘴，耳边突然听到投影里的叫床声，她急得直接关了电脑。
“你别生气。
”她攀上他，主动亲他嘴唇。
可他不躲不避不回应，她没辙，只能软着声继续说：“我早知道错了。
你不也惩罚我了吗？硬邦邦地骂我贪心，好长一段时间不理我，去槐山的时候还和周珊在湖边谈心，我都快难受死了。
”
明珅眸色稍动，“什么湖边谈心？”
“那天烧烤啊。
你没给我烤肉，我就想去找你算账。
结果你倒好，跟别的女生聊得那么开心，忙得都顾不上我。
”
明珅沉默，并没有替自己解释什么，他只是把她抱在了腿上，低沉地问：“你吃醋？”
“很奇怪吗？”明芝反问。
明珅摇头。
就算是在捅破窗户纸以前，有些女生和他多说了两句，明芝也是会吃醋的。
她占有欲强，内心敏感，总以为他有了别人就不理她这个妹妹了。
这他一直清楚。
“那你很得意吗？”明芝又问。
他还是摇头，然后摸了摸她的脸，“以后别这样了。
”
明芝连忙点头，就听到他又说：“再有下次，我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
*
明芝安分了几天。
但也只是几天，她就恢复了本性。
该指使明珅还是指使，该勾引明珅，也还是继续勾引。
十二月是圣诞月。
明芝惦记着，一定要在自己生日那天拿下明珅这根硬骨头。
不然她总是不踏实。
她习惯了让自己有底气地生活。
像明珅这样的点到为止，只会让她心慌，仿佛没多久明珅就会像黄片里的那个男主角一样，什么也不脱地就进了女主角的身，肏完就走，徒留女主角一人在地上抽搐。
渣得轻描淡写，难不成不肏她他就可以减轻罪恶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