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芝的身体先是因接二连三的潮涌而抽搐，后是因明珅舔舐她的胸部而瘙痒难耐，好不容易听见他说什么，她疲惫地睁开眼看窗外。
雪花一粒一粒的，在风里吹。
不太真切，像是幻觉。
“明天还会下雪吗？”她问。
“会。
”
明珅亲了亲她的额头。
“宝宝，生日快乐。
”
*
次日，兄妹俩人是在晚上九点到的家。
神奇的是沈婷在家，明镇平也回来了，俩人正坐在客厅，一个看电视，一个看手机。
“回来啦。
”
许久不见明镇平，明芝蓦地忘了反应，还是明珅推推她，她才回神，喊了声：“爸。
”
“喔呦，我的闺女又漂亮了嘛。
”
明镇平在外花天酒地，与上次见比起来好像又胖了些，啤酒肚看着沉甸甸的，明芝过去在他旁边坐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今天早上。
”
沈婷哼了哼，接腔道：“回来连家密码都不记得，还要给我打电话。
”
明镇平一噎，面色讪讪：“我这不是忘了嘛。
”
沈婷却不再理他，而是看明芝：“去白城玩得开心吗？”
“开心呀。
”明芝看了眼明珅，“我狠狠地宰了明珅一顿。
”
沈婷嗤了声：“那肯定是没带作业去，对吧？”
每次明镇平一回来，沈婷就没有好脸色，家里氛围压抑，明芝也不敢矫情，扁了扁嘴道：“就剩两张卷子没写了，我现在就去写。
”
“嗯。
”沈婷盯着电视屏幕，“去冰箱端碗苹果吃，已经切好了。
”
明芝笑了，凑过去亲了她的脸一下，“谢谢妈妈。
”
沈婷嫌弃地推开她，冲明珅道：“今晚你爸回来，你也别走了，就住家里吧。
”
明珅点头，余光见到明芝转去厨房，便说：“我去给芝芝辅导功课。
”
“先别，”明镇平叫住他，“我要跟你聊聊你那工作的事。
”
明珅只能停住脚步，留在了客厅。
半个钟头后，明芝从房间出来，客厅的三人位置依旧没变，明珅正在说他工作的事。
明镇平和沈婷听得极认真，连她出来了都没发现。
对于明珅的工作，明芝是知道一些的。
他那工作室做的是家居设计，秦钊是他的合伙人。
半年前，他们的事业刚起步就接了一个大单爷爷是甲方。
但他并没有觉得被轻视，而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