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珅捏了捏她的侧腰,正色问:“你知不知道你当时那么做很危险?”
“谁让你锁门的?”
“谁让你不爱敲门?”
“我哪知道你在里面……那个啊?你都不知道我因为看到你那根东西,做了多少晚的噩梦。
”
“你确定不是春梦?”
“你能别那么自恋吗?”明芝垂眸往下看,意有所指,“丑死了。
”
“哪里丑?”
明珅扬眉,带着她的手往他胯下摸,“你要不要再确定一下?”
“你放开我!”
像被烫到似的,明芝挣扎着要起来,却被死死摁着,她欲哭无泪,“你又要惹我生气是不是?”
明知沈婷就在楼上睡着,他还敢这样,这一整天都跟中了邪似的。
面对她的控诉,明珅却把脸埋在她胸口,他深吸了一口气,“你要不,去我那里住吧,我可以送你上下学。
”
明芝忽地就安静了,她怔怔看他,好半天才道:“会被发现的。
”
对明芝来说,让她感到最自在的时候,就是现在。
他们分居两室,彼此有段距离,偶尔兴起便见个面,亲个嘴,做个爱,没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指责。
在不受关注的背后,禁忌的快感,像粉末一样揉裹进空气里,只要她一呼吸,就能很轻松地闻到。
多么享受。
但明珅显然不这么想。
“我来跟妈说。
就说要辅导你功课,也好照顾你生活起居。
”
自近日的冷战期,明珅顿悟于明芝对他的重要性在一起后,他总害怕她反悔,继而想要推开她,给她重新选择的权利。
殊不知真正等到她不理自己,他竟能难受到心如刀绞的程度。
他是真的习惯不了没有她的日子。
一直以来是他作茧自缚了。
若说在一起前他还能有撇清关系的机会,如今木已成舟,他实在没有必要继续优柔寡断。
既然不舍得将她推远,那他就选择将她拉得更近。
他可以挡在她前面承受舆论的压力,也可以在羽翼丰满后带她去另一个地方生活,地方他都想好了,就往南边走,因为她娇滴滴的,最是受不得冻。
一个享受现在。
一个妄想未来。
兄妹俩人在冰面上行走,稍不注意就是寒冻海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