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就成。
”有人笑起来,话语里点到了一户人家。
麦粟粟隔壁家,可不就是久违了的王陵嘛。
如果说麦家人缘好,邻里朋友多,王家就相反,早些年还成,可自打家里出了第一个大学生就眼高于顶,瞧不上旁人,只跟村长来往了。
“王陵和村长女儿谈得咋样了?”老太太终于抿完了那颗花生,接着人话。
那人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似乎成不了啊,前阵不还吵架吗,说是王家小子脚踏两只船。
”
“该,男人三心二意的,像什么样子。
”这回说话的人平时和麦妈妈可是好友,自然是帮着麦粟粟口伐渣男。
当初,麦粟粟和王陵分手的事情在村里传开,大家都没去细问,就统一认定的王陵负了麦粟粟,任王家人怎么诋毁都不改变想法。
这头是闲话家常,而作为话题中心的麦家也是一片忙碌景象。
女婿头次上门,作为丈母娘,麦妈妈无论之前如何,此刻都是实打实的高兴,坐在院内的小马扎上亲手煎着蛋饺,为晚上的年夜饭准备,到时候来的亲戚可不少。
“还没起啊?”念着女儿和沈厉明昨天才回来肯定累倦,麦妈妈等到快要饭点才差遣了小弟去喊人,“瞧瞧你姐和你姐夫起来了没?”
屋子里的小弟正偷穿新鞋臭美着,听到声音,慌慌张张收好,跑着上楼敲响了沈厉明的门。
动作之快,大弟想拦都拦不住。
“姐夫起床啦。
”小弟笑嘻嘻看着手机里朋友发来的羡慕短信,刚回完一抬头,呆住,“咦,姐,你怎么在?”
“你笨吗?”跟上来的大弟一耳刮子不客气糊在弟弟脑袋上,箍着他脖子把人拖走,边拖边跟屋内人说着,“妈在院子里包蛋饺呢,喊我们上来看看你们起了没,待会吃饭。
”
“成。
”麦粟粟在弟弟面前还是有点威严的,没有被发现秘密时的窘迫,只眼睛在听到“蛋饺”时微微发亮,她最喜欢吃了。
其实二人早就醒了,尤其沈厉明,想着不能赖床留下不好的印象,早早爬起,只是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