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好好体验一下。
多喂兔子洞吃点东西,总能搞大的。
奶子和逼都肏不了,沈厉明只得退而其次地捞起人双腿夹住自己的鸡巴,饶是这样也爽得他喉咙溢出沙哑闷哼。
沈小先生从未想到他有一天会为了一个女人委屈自己,同时也因此尝到了难得地快感,麦粟粟手指带茧,腿却嫩的不行。
女人腿根细腻的皮肤刮蹭着鸡巴,花白的腿肉衬着脉络跳动的深色鸡巴,视觉上的冲击不比肉体上的快感少。
“姐姐,喜不喜欢被我肏腿,嗯?”
“怎么不说话呢,是更喜欢被肏逼么?”
“默认了啊,骚姐姐。
”
“可是姐姐的兔子洞太小了,吃不下我的鸡巴。
”
沈厉明又开始了喃喃,胯下女人只有疼痛时会有些许反应,脸颊通红,唇不自觉张着隐约可以看到粉色小舌。
麦粟粟哪儿哪儿都是粉嫩嫩的,沈厉明看着那半张的嘴回忆起方才仔细拍摄过的逼口,男人稍稍压低鸡巴,让大腿夹着的粗大同时能到蹭到女人腿间肉乎乎的地儿。
粗硬的黑色耻毛不断戳刺着肥厚的逼唇,将肥厚的外阴彻底蹭到充血,泛出诱人嫣红。
麦粟粟是天生的白虎,下头干净,所有景象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不知何时再次溢出的淫水随着抽插被搅成了白沫,男人的阴毛虬结成团。
沈厉明的手指从腿交的缝隙又摸进了麦粟粟的逼穴,果然只要不疼,里头就会发大水,真正意义上的“浪”货啊,姐姐。
“那么喜欢被鸡巴蹭么,骚姐姐?”沈厉明略带嫌弃地用指甲刮了下内壁,麦粟粟又皱眉了。
“好好,不动了,娇气。
”
换个玩法,男人的手指粗鲁地分开肉唇让阴蒂暴露出来,花瓣一样层层叠叠的大小阴唇毫无作用将花蕊献给野兽,鸡巴再次贴紧上去继续摩擦,一片滑腻泥泞。
敏感的逼口感觉到物体滑过,一阵收缩,想要往里吸,麦粟粟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喂了吃不下,不给又馋,姐姐故意的吧?”
沈厉明的鸡巴就这样夹在麦粟粟腿和阴户之间,双重的欢愉,险些让他精关失守,调整了插弄的频率,男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