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的目光。
他就站在房门不远处,一圈黑衣人半包围着他,挡住了他的去路。
我朝他笑了一下,抬手对领头的人做了个手势,他们立刻一拥而上将楚然制住,绑住手脚抬到了车上。
我也走了出去,抬头看了看这个本打算做我们爱巢的房子,叹了声可惜。
保镖开着车向上山的地方行进。
我坐在楚然旁边,环抱住他的腰,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就着这样的姿势看窗外熟悉的景色。
他被遮住眼睛,手也被捆在身前,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
车辆最后停在了半山腰的一栋白色小楼前。
我抱着楚然下车,在小楼门口等候多时的几人立刻迎了上来,其中一个抬手想要接过楚然,我避了过去,没跟他们多说,直接进了我曾经的房间。
房间朝阳,开了一扇很大的窗户,但开门进去里面却很昏暗,黑色的厚重窗帘隔绝了一切可以进入的阳光。
我抱着楚然,凭着记忆走到床边将他放到床上,扯下他的眼罩,然后才去打开了房间里的灯。
这下终于看清了房间的布局,里面除了一张四角都被布包裹着的床,没有任何家具,还是跟以前一样。
楚然看着眼前的一切,怔怔开口问:“这是哪?”
“疗养院。
”我安慰他,“看着是有点简陋,所以本来不打算带你到这儿的。
不过没关系,这两天我添置一些家具进来。
”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那些人都很有规矩,不是急事绝对不会现在来打扰我,我皱了皱眉,帮楚然解开绳子就匆匆走了出去。
保镖举着手机站在门口,“老板,原立江已经放出来了。
”
一直到晚上我才回到房间,楚然正拉开了窗帘看外面的夜色,我只能看到他的背影,莫名透着几分寂寥。
疗养院的工作人员说,送进去的吃食他一口都没碰。
我走过去抱住他,将脸靠在他背上,感受到他瞬间绷紧的肌肉,“哥哥,别看了,这扇窗户封死了,材料也是特制的,打不开也砸不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