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为他喝彩。
李慎连着被压了几个球,败局已定,脸色很不好看。
见了我的样子好像更气,末了放下球杆,死活不愿意再打了。
他喝了口水,“你这也太偏心了。
”
“还有一局呢,不打了?”
“不打了。
”
楚然这时正好也放下球杆过来,正好听见他这话,“你已经输了。
”
李慎和他比了一场,被他碾压,对他的敌意已没有刚才大,只是目光在我和楚然之间转了一下,唇边泛起意味不明的笑意,“对,我是输了。
”
我从没有听过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好像是玩世不恭中又掺杂了点不容忽视的严肃,总让人感觉,好像除了表面的这句回话,还有什么别的,更深层的意思需要发掘。
我瞥了他一眼,“一局友谊赛罢了,又没什么彩头,没必要这么认真。
”
他“嗯”了一声,好似罢休了。
今天来这并不是为了和李慎比什么乱七八糟的破友谊赛的,主要是为了一个人,谢凝之。
谢凝之这人荤素不忌,手段又狠辣,前脚把自己的叔叔婶婶送进精神病院,后脚就用雷霆手段拿下谢家,将整个谢家牢牢握在手心里。
谢家换了新主子,经历了大洗牌,又有了无数的资源和合作等着人来分。
起初还有人欺她年轻,又是个女人,在私人聚会上说了好些针对她的污言秽语,当晚人就被发现被割了命根子扔在桥洞底下,救护车去时只剩一口气,家业也败了。
有人当个笑话讲与她听,她没有笑,只是举起杯子喝了口酒,神色锋利又乖张,说“祸从口出。
”
人人都知道是她做的,但她偏偏就是让人找不到丝毫马脚,嚣张肆意又滴水不漏,从此没人再敢看轻她。
李慎带着我们前往今天聚会的地方,在这个俱乐部的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