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牙,声音故意放的很冷静:“好不好?回答我啊!”
路堃的脸蛋被她捏在手里,嘴角也被扯平,他无奈的笑笑,侧头去亲嘴边闻景的大拇指。
干燥的微妙触感,被嘴皮划过有点痒,闻景‘咯咯’地笑。
她往后仰着躲避,魔爪终于远离了路堃,他的双颊已经被捏的泛红,还有点微不可知的余痛徘徊。
两个人在床上闹来闹去,灰色的床单被蹭起褶皱,大半的被子都落在地上。
路堃一把拽住了闻景的手腕,把她拉近,低下身以额头抵着额头。
温热相互触碰,一阵说不出的踏实感涌上来。
小小的一片天地里,呼吸相闻,衣摆相贴,彼此眼里都有炙热而滚烫的情绪交汇。
“好,以前都是我的错,你怨我恨我都可以,但是不要离开我。
”路堃低声承诺着,盯着闻景的眼神泛着晶亮的光,再次强调:“你不许离开我,我会对你很好,我保证。
”
闻景轻轻点头,心头竟然有了经年后的尘埃落定之感。
得到承诺后,感情不再是飘摇在天空的风筝,终于被收回线来,到了他的手中。
路堃的大手抚弄闻景的后脑勺,头发柔软,她像是被刺激到,几不可见地抖了一下,脖颈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
男人的唇贴上来,没有别的动作,只是爱怜的来回摩擦着另一片唇瓣。
即使没有唾液交融,也足以带起一片跳跃的花火,燃到口腔、燃到舌根,令人心悸不已。
秒针在一圈圈的转动,大床的周围却像是有了结界,停滞住,停滞在最厮磨、最心动的一刻。
路堃终于退开,耳后是不易察觉的红,他回身把掉落的被子扯回来,整理好了之后盖在闻景腿上,像模像样的拍了两下,叮嘱:“盖好腿,刚洗完澡容易凉着。
”他皱皱眉,想起别的:“秋天穿裙子、夏天穿裙子,我记得冬天遇见你,你穿的也是裙子。
你这个样子,腿不会冻出毛病吗?”
闻景顺着枕头侧身躺平,一只手在头下面垫着,笑话着他:“不会,冬天我会穿袜子的,你之前见我,我都是穿了袜子的。
”
他下床去餐桌旁给闻景倒水喝,端着水杯回来,把被子递到她面前:“喝水,平常喝水太少!”然后才用不相信的眼光瞥向闻景:“你哪穿了?那腿露那么多,白花花一片,你骗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