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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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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的强奸之后,闻景错过最佳报警时间,第二天早上在床上迷迷糊糊醒来,精液已经干涸。

    她说不上后悔多一些还是焦躁多一些,缓和了一晚上,失去了把事情闹大的勇气,不能面对别人意味深长的眼光。

     那种把她当做异类看待的事,以前经历过一次就够了。

     但是住下去的危险太大,难保他不会再一次上门,她思前想后,还是打开了手机软件想要重新找房子。

     之后一连几天闻景都会在半夜惊醒,总觉得屋子里有人,找遍整个房子却都只有自己,她和寂静的房间大眼瞪小眼。

    后来,她每天会把所有的灯都打开,保证无论睡着或是醒着,都是刺眼的亮堂堂。

     本来已经看好了房子,打算周末就搬,闻妈妈却在工作日突击来访。

    这件事闻景是死也要烂在肚子里的,她不可能让闻妈妈探知一星半点的异样,只好默默的和中介改了时间。

     想要逃离的时候,总有各种事情牵绊住闻景,之后路堃再一次拉闸撬门,接着每一次,持续了小半年。

    她像是接受了、习惯了,默默忍耐直到自己也沉迷进去,无法自拔。

     后来闻景就不怎么怕黑了,睡觉可以关灯,走夜路也剥离了胆战心惊。

    直到今晚,突然的停电让她恍惚陷入到最开始的回忆里,苦苦挣扎。

     但是当路堃敲门、焦急的询问她的情况,她又瞬间平稳下来,觉得本来狂风巨浪的胸腔,又变回趋于平静的海面。

     恐惧和安心交织在同一个人身上,矛盾不已,却又令人着迷。

     闻景以轻松的口吻,把自己的内心讲给路堃听,她尽量不带一点责备,把许多不为人知的惊惧、难过用稀松平常的话语表达。

    她不问原因、不问过程,只求一个温柔的结果。

     然而路堃无法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他做了错事,内心始终都在遭受自我的折磨。

     他松开了原本紧握闻景的手,原本干燥的掌心湿漉漉的一层,沾满了薄汗。

     路堃偏头面向衣柜,不去看闻景。

     “摸摸毛”这个是俗语,一般小孩被吓到父母都会这么念。

     强制进入(1v1)掠夺 掠夺 印象中,去年冬天是十年一遇的暖冬,直到十二月末,路堃才穿起来羽绒服。

     那时候他还在木材厂上班,一个月发的工资虽然稍低,但老板管吃管住。

    厂子在虹城乡下的一个村庄旁边,去市里转公交前前后后需要一个半小时,所以有时候路堃一个月都不会出门一次。

     他在木材厂渡过了很安逸的一段日子,夏天下河里抓鱼,冬天去蹭村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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