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还是黑色。
路堃看久了,蠢蠢欲动的伸出手,对着闻景的身子上下抚摸。
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在楼道里响起,闻景推拒道:“你又想什么呢,我在找钥匙…”不知路堃摸到了腰间哪块软肉,又不自觉的笑出声:“别碰,别碰这里,痒!”
女人娇俏的声音响起,像是拒绝,又像是迎合。
“啊!”闻景刚抓到钥匙,没等着开门,却被大力撞到门板上。
“疼!”她有点生气的回身抱怨。
和路堃面对面,男人的胸膛顶在女人的两团棉乳上,上身紧紧贴在一起,不留缝隙。
路堃低头寻闻景的唇,因为眼前的模糊,牙齿磕在了她的人中上。
他出了满头汗,急不可耐的含住唇上的软肉,将唇珠吸的啧啧有声。
细细密密的疼痛蔓延,闻景‘嘶’一声,欲推开路堃,然而面前的男人不动如山,牢牢把她桎梏在身前门板中间。
“媳妇儿,媳妇儿…让我亲亲。
”路堃醉的胡言乱语,也不知道自己嘴快的在说什么,只是顺着就叫出来。
闻景听的脸红耳热,使劲捏了他的手臂一下:“就知道瞎喊!你叫谁媳,媳妇儿呢…”
路堃也不理人,继续用大舌一遍遍的舔弄,又不够精准,导致唇周围都是口水,把闻景气笑了。
“怎么跟小狗一样,就不能进去再…唔!”
城门大意失守,被突破开来。
敌军挥舞着兵器杀进城中央,打的人猝不及防。
男人的舌尖去碰闻景,湿漉漉触感令人迷醉,温热的舒服袭击无关,她的身体放松又绷紧,仿佛嘴唇有一个开关直通全身,吻的人溃不成军。
嘴被大舌堵住,憋的喘不过气来,路堃又偶尔勾闻景的舌头出来,使劲的嗦弄,像是含一块糖。
每当他用力,闻景就抓紧手下的布料,整个人颤抖不已,腿脚渐渐乏力。
太舒服,像是要吸走她全部的力气一般。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