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有点事,请一下午假。
”
季然坐在办公桌前,闻言抬起头打量闻景,似乎在验证她说的是真假。
良久,才点头应允:“去吧。
”
闻景局促的抚了下头发,勉强笑笑,接着转身离开。
她本想直接以男朋友的原因请假,突然又觉得不这样太好,才改了口。
毕竟季然是领导,请假的说辞上面还是要好听点,才不至于得罪他。
闻景没多想,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路堃虚弱的话语,在耳边一声声的回放。
心绪焦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是不是胃又疼了?
打上车后催促了司机师傅两、三次,才在1分钟左右赶到。
此时太阳还是高挂,闻景急出了一身汗,付过钱下车时还不小心扭了一下脚。
她‘嘶’一声,又立马站直。
轻轻晃动脚腕,感觉应该不会肿起来。
闻景身上又出了汗,薄衫粘在胸前,捻起来兜了两下风。
额头上的汗水就顾不得擦了,只随便用掌心抹去。
她左顾右盼,发现亨泰饭店斜右侧的树下有个男人,穿着黑色的衣裳,正是路堃。
闻景快速跑过去,甚至忽略了脚腕的微痛。
很狼狈,路堃很少见到这么失去形象的闻景,而现在抬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她的斜挎包直接手提着,衬衫的扣子最上面一颗是敞开的,锁骨还沾着薄汗。
两个脸蛋不知道是着急还是热的,红彤彤的,在树荫下显得更加明显。
薄唇因为喘息小幅度的翕动着,已经干燥的有点起皮。
再具体的就因为眼前的模糊花乱而看不清晰了。
“你怎么回事?”没等路堃张口,闻景就上前搀扶他的胳膊。
一挨上他,一股酒味儿扑鼻而来,她不自觉的皱眉屏息。
这到底是喝了多少?!
这味道和路堃迷蒙的模样像是导火索,使闻景心里蓦地窜出一股火,之前的种种焦急化作燃料,燎着了潜意识的心疼。
路堃被搀起后,一只胳膊搂着闻景的肩膀,身体不自觉的向那一侧压去。
她努力撑住,带着他往路边走。
“你今天不是有事吗?怎么来喝酒了?”
意识到自己语气太急,闻景深喘了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然而嘴上却不自觉的继续问:“和谁喝的?喝了多少?”
“六...六瓶?还是七瓶?”路堃的角度看不见闻景的表情,只能看到她低着的头颅。
发旋露出来,他情不自禁的亲了一口。
闻景感觉头皮热了一下,接着就是酒味儿飘来,心里更是烦闷。
“别碰我。
”她推了一下路堃,语气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