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冰凉的手突如其来的捏住臀肉,橡皮泥似的捏成各种形状,他不轻不重地拍打两下,“啪啪”,清脆声传来,我咬住唇瓣,心惊肉跳地哆嗦起来。
陆冬瞳眸幽深地啃我的脖子,又爱又恨的语气:“逃啊,继续逃啊,猫追老鼠的游戏你挺爱玩是不是?”
他的手往前探,摸两把阴唇,那里干巴巴的,我惊恐于他的大胆,这儿可是教学楼公共洗手间,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我在他怀里挣扎着,艰涩道:“陆冬,别在这里,有人来的,求你……”
“我想要。
”他兴致很高,不,准确的说,对这码子事,他就没有低迷的时候。
挣扎间,隔着他的裤料,我震惊地发觉他的东西已经梆硬地在蹭我的臀缝。
“这点都回去睡大觉了,谁还来?想插你的逼,给我插插好不好,典典?”他亲着我耳朵后边的敏感地带,试图插进去,或许我太紧张,下边没出水滋润,他拱弄几次都失败,压抑地嘟囔道,“怎么搞的,今天这么紧?”
他皱眉拧开水龙头,任热水淋湿右手,濡湿的中指往下,润滑着困难地嵌入,我闷哼着,他手指的动作由慢转快,待到我稍微出些水,甬道里比之前柔软些,他便再等不及,猴急地囫囵顶进去。
“唔啊……”我被刺激得叫出声,酸胀疼痛一块袭来。
更要命的是紧张,深怕后边进来个解手的人,撞见我们在干这个,想想就脑袋发麻,我推他的手臂,指指女厕,“陆冬……到里……边去……里边……”
一句话被他来势凶猛的挺进动作撞得支离破碎,他双手用力将我胸罩挤到上边去,手指掐着乳尖,旋转摁压,胯下精力充沛得像根鞭子在反复抽打。
我咬着手背避免出声,镜子里的自己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而他却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充满侵略性地为所欲为。
他抠弄我的阴蒂,邪邪开口:“你不是说听我的吗?我就在这里搞你,哪儿也不去。
”
干了会儿,他又换花样,抽出自己,将我翻身,抱我坐在深黑色的盥洗台上,扒开我的腿扛在肩上,深红色的阳物蓄势待发,一下一下戳着两腿间的细缝,充满生命力地弹跳抚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