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女孩瞥他一眼,生气走了。
曾泽在后面连喊几声,哭嚎道:“妹妹你别走啊!”
这一幕被关诀看到了,他无奈:“你们借的伞去哪儿了?”
曾泽痛心疾首道:“你得问我旁边那个装货。
”
关诀:“装货,不是……易恒,伞呢?”
易恒:“你俩有病啊,没看见人家借伞的条件是和我一起走吗?我能出卖肉身换取两把伞?”
“……”
这和肉身有半毛钱关系吗。
关诀想起早晨李伯塞在自己手上的伞,他扬言今天不会下雨,直接将伞扔在了车座里。
此时真是悔不当初。
在他沉浸在懊恼中时,有两个熟悉的身影撑着一把伞从他眼前走下了楼梯。
他抬头一看,居然是曾泽和她。
曾泽回头向他们招手,“我不管你们了,好不容易碰见个好心妹妹真得走了。
”
好心,妹妹?
他们共同撑着的这把小花伞格外眼熟,关诀冥思苦想,终于记起这是那天医院偶遇的那把伞。
而这位好心妹妹对待自己可是真狠心啊。
关诀咬着牙说:“门口把李伯喊进来给我送伞。
”
曾泽:“雨下这么大,我上哪儿去找李伯。
”
关诀:“问你身边人。
”
这种语气是求人办事的态度吗?
林芝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曾泽以为关诀在发疯,自己身边的女孩怎么能知道他家里的人,懒得搭理,没走几步,空中的雨点尽数落在了自己身上。
人处在懵圈状态,轻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让开。
”
关诀淋雨走到他们身前,身上被打湿得不堪入目,他看了眼瞪着自己的女孩,不以为然,直接从曾泽手中把伞夺过来,揽着她往前走。
大雨让曾泽来不及过多思考,连忙重新跑回教学楼下,一边脱下自己淋湿的外套,一边吼道:“你个畜生!关诀你要不要脸?!横刀夺伞咋这么贱呢。
”
“你俩原地等着。
”关诀摆手,“自会有人过来送伞。
”
害怕雨下得更大,林芝不得不跟着他的脚步往前走,边走边说:“你太恶心了。
这是我的伞!”
关诀应道:“一起打个伞怎么了?”
她的声音在雨点里小了很多:“我不想和你打。
”
关诀开始感觉到凉意,觉得明天得请假治病,雨滴从他的头顶一点点滑落在脸上。
他没再和她说话,一路把人带到自家车上,对驾驶座的李伯说:“你去给曾泽他们送两把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