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梦里还是现实世界,忽地尖叫出声,吓得他一下就疲软了。
“怎么了?做噩梦了?”谭见闻连忙搂住她,柔声问。
“我在哪里?我在哪里?”她泪流满面,挥着手推搡他。
“在家,我们在家,你到底怎么了?”他的手探入衣内,抚摸着她湿哒哒的背部。
“出去...出去......”她双目无神,嘴里不断地重复着这两个字。
“你看着我。
”谭见闻将阴茎拔出,把她抱在怀里,揉着她起伏的胸口:“是不是做噩梦了?梦到什么了?”
“是你......”她机械地重复。
“我?”他皱眉,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没事了,乖,别哭了。
”
汪清弦哭着哭着,疲倦至极,又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隔天醒来,发现不仅眼睛肿了,脸也肿了。
她对昨晚的梦心有余悸,一大早看到他,没给好脸色看。
吃完早餐,有人登门,又是徐自强,手里牵着一只大型犬。
“嫂子。
”他叫了一声,汪清弦不悦地瞪他一眼,转身就走。
那狗被谭见闻接过,一人一狗进了屋。
“送你的。
”他坐在她对面,说道。
“我不会养狗。
”她淡淡道。
“打发打发时间也好。
”他说。
“我还要在这儿住多久?”她把刚刚收拾好的碗筷重重一放,问他。
谭见闻见她态度又冷了下来,不打算硬碰硬,拍了拍阿拉斯加犬的头,起身上楼。
他去上班,狗留了下来,汪清弦本不打算搭理它,可这狗似乎就不怕生,傻乎乎地跟在她身后,她走哪跟哪。
她在院子里晒了会太阳,那傻狗比她还会享受,眯着眼躺在草坪里,她忍不住逗了它几下,没想到逗着逗着,一个上午很快就过去了。
中午徐自强又来了,送来两大袋狗粮,见到汪清弦被狗逗笑,拍了张照当即传给了谭见闻。
原本想讨好老板,没想到得到了一句“把照片删了”的训斥。
处了一天,多少有了点感情,汪清弦从网上下了几本电子书,关于“如何跟狗狗相处”“哪种狗粮最有营养”。
当她换好衣服打算出去遛狗,就看到恬恬从车上跳下,朝她跑来。
“Miss汪!”恬恬跑到跟前,看着她脚边的狗笑道:“这狗狗也是哈士奇吗?”
汪清弦对狗种没有研究:“不...是吧。
”
恬恬蹲下逗狗玩:“长得跟我们家的哈士奇好像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