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觉得什么?”
她咬住唇,在想要不要把那些诡异的梦告诉他,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说。
梦到他,这本来就是一件极其暧昧的事。
“你经常头疼?”她转移话题。
他低低“嗯”了一声。
“看医生了吗?”
“没有。
”
“没有?”
“很多年的毛病了,看不好。
”他说。
“我有时候也会头疼......”比牙疼还难受。
他瞥了她一眼,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又说:“你还没答我,为什么怕我?”
“你气场太强大,而且经常板着脸。
”她想起袁可儿就是这么评价他的:“跟你待一块儿压力太大。
”
“你不用怕。
”他说:“我不会伤害你。
”
这句话,他不是第一次说。
汪清弦总觉得这话有些奇怪,伤害,他为何总强调这两个字?一般情况下,哪有人会做出这样的保证?
“裙子应该烘干了,我去看看。
”她找了个借口离开。
打开烘干机的时候她还在想这个问题,看到衣服的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
裙子材质特殊,烘干后皱成一团,别说穿了,做抹布都嫌寒酸。
这大白天的,她又不能穿着他的睡衣出去,他也不可能下去给她买套衣服来,所以...她该怎么办?
厨房里,谭见闻给自己煮了杯咖啡,见到她手上皱巴巴的裙子,淡淡说了句:“裙子坏了。
”
他大概早就知道这裙子不能烘干,却故意提醒她,为的就是让她无衣服可穿?
“你...能不能下去帮我买一套?”她问。
“不能。
”
“那让于秘书送过来?或者在外卖平台找个跑腿的?”
“你应该清楚,我不想被人知道在这里有房产。
”
“那找王猛,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