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地上放了一箱车厘子,一箱水蜜桃,一箱莲雾还有一箱苹果,都是未开封的。
“谁送的?”汪清弦问。
“谭总让人送来的。
”
陈母说:“就是峰子那个上司。
”
“不仅送水果,还有一些贵重的补品。
”
陈母叹气:“我原本还挺恨他的,你爸就劝我啊,这也不关他的事,峰子是特助,拿了他多少钱就得干多少活。
谁都怪不了,只能怪
我儿子命不好。
”
汪清弦安慰了婆婆几句,心里想的却都是谭见闻那些似是而非的话。
陈峰的死,也许就不是普通车祸?她看着陈母泛红的眼眶,心想这事暂且先不告诉陈家父母,他们经受不起再一次刺激。
吃完饭,陈
母让她把水果带走,她血糖高,吃不了,陈父一个人哪里吃得下这么多?
汪清弦只好收下。
他做这么多,也许就是真如他所说,想补偿陈峰的家人?可她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无他,全凭女人的第六感。
**时隔半年,音乐剧《芝加哥》再一次登上苏城大剧院舞台,汪清弦托人花了几乎两倍的价格买了一张VIP票。
这部音乐剧她已经重
温了无数遍,对每一首歌烂熟于心,却是第一次看现场。
检完票后,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为她引路,到达位置后,
她有些难以置信:“这是我的位置?”“是的。
”
花了近2000块钱买了个角落位,虽算前排,可这视野也太差了些。
工作人员走后,有人拍了拍她的肩,她转过头,看到王猛。
“汪小姐,谭先生请您过去。
”“谭先生?”“他在二楼。
”
他指了个方向,汪清弦望去,那男人所在,正是整个场地的最中心。
汪清弦还在犹豫,王猛又催促:“歌剧马上就要开始了,您快请吧。
”
她想了想,还是跟了他走。
二楼是一个个小包间,能容纳的人不多。
王猛把她带到谭见闻的房间,又抽走她手中的票:“进去吧。
”
她刚坐下,灯光暗了下来。
“谭先生,谢谢啊。
”她轻声道。
“不客气。
”他看向她,说道。
表演开始,两人盯着舞台,再没有人说话。
2个半小时很快过去,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