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出的两天时间,只身一人把东西
收拾打包,又打扫了一遍卫生。
把婚纱照取下来时又大哭了一场,大大小小十几个相框被放在最角落里,她实在不敢再去回忆那些甜蜜的过往。
也许谭见闻说得对,她待
在这个房子里,永远也别想走出来。
请了专业的中介,过户手续很快办好,她刚把名字签好,手机短信提醒钱已经到账。
比她想象的还要多。
“我送你。
”两人一同坐电梯,下楼。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车上,谭见闻问道。
“还没想好,可能会离开一段时间。
”
“有什么需要,随时联系我。
”
“谭先生,其实我先生的死......”她想问,是不是还另有隐情?在与他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中,汪清弦印象中他并不像眼前这样和善,
反而是目空一切的高冷,让人觉得不好亲近。
作为陈峰的老板,陈峰生前也没见他有特殊优待,为何死后,态度变了这么多?
“抱歉。
”他的电话铃声恰时响起,汪清弦只好把话吞回去。
他挂了电话,之前的话题又捡不回来,车厢里没人说话,气氛逐渐凝固。
“苏城最好的几个小区我让于秘书做好PPT发给你了,你选一个喜欢的,如果钱不够,再跟我说。
”过了许久,他突然说道。
“还有,你那个琴行,位置太偏僻,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在市中心帮你找个铺面。
”
汪清弦感觉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开始坐立不安。
这究竟是补偿?还是阴谋?
“不用了。
”
“你近期住哪里?”他又问。
“我到朋友家去。
”她控制住自己心中不明的情绪,指了指路边:“你把我在前面放下来就行了。
”
谭见闻扭过头看了她一眼,缓缓把车停下。
见黑色奥迪消失在车流里,汪清弦这才拨通周允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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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陈峰去世已有一个月,期间汪清弦卖了房,当她提议把钱转给陈家父母时,从两位老人口中得知谭见闻已经给了他们一笔不小的赔偿
金,再也不肯要她那份。
琴行暂停营业,她带着公婆到海南住了一个星期。
婆婆还是整日以泪洗面,留在苏城一天,那个陈峰长大的城市,她便一天不得安宁。
海南的气候比苏城好,陈母待了几天气色好了许多,汪清弦提议他们再住多一段时间,他们没有异议,租了套高层海景公寓,打算住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