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东西,起了心思,告知了英国公府,若按他这说法,崇原镖局便与这事干系不大……”
“砚宁觉得呢?”谢徽?G目光落向他。
萧砚宁说不出来,陈文炳的供词似乎无可挑剔,该解释的都解释了,前前后后的事情全部一清二楚,没有任何纰漏,可他心里总不得踏实。
……事情真相当真就只是这样吗?
谢徽?G道:“胡田学说已派人来请崇原镖局的总舵主回去问话,不如我们先去会一会那位总舵主吧。
”
萧砚宁不解其意:“殿下的意思是?”
谢徽?G笑了笑:“去找他打一架。
”
萧砚宁更不知能说什么好,谢徽?G一伸手,将他拉至更前,低头便往他身上靠:“砚宁,我好不高兴啊。
”
萧砚宁原本想推拒的手一顿,垂了下去:“为何不高兴?”
“一想到我爹就是栽在了这种奸险小人手中,便觉得顺不了这口气,恨不能将人大卸八块。
”谢徽?G低声说道。
萧砚宁再抬了手,在他背上轻拍了拍:“少爷这副模样,被人瞧见又要笑话少爷了。
”
谢徽?G不肯,双手箍住了他的腰,一遍一遍叫他的名字:“砚宁、砚宁、砚宁……”
萧砚宁实在受不住这位大少爷的撒娇劲:“你先放开我。
”
“我不。
”谢徽?G得寸进尺,贴在他颈边蹭,声音里还带上了笑。
萧砚宁想着自己就不该心软,这人是越来越没脸没皮了。
推了谢徽?G一把,萧砚宁稍稍往后退开距离,对上谢徽?G的嬉皮笑脸,抬手左边一下右边一下拍上他的脸,力道很轻,语气却不耐:“少爷正经些吧。
”
谢徽?G终于老实了,看着他认真说:“砚宁,我真的心里不高兴。
”
“我知道,”萧砚宁缓和了声音,“别不高兴了,一会儿我陪少爷喝酒。
”
谢徽?G:“只喝酒?”
萧砚宁吊起眉梢,谢徽?G赶忙改了口:“那就只喝酒吧。
”
下头人来禀报膳食已经送了过来,摆在外间。
萧砚宁转身先走,谢徽?G一笑,提步跟上去。
半夜,萧砚宁睡得迷迷糊糊之时,被谢徽?G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