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午膳时,打听到那瓷器市场离东大街不远,谢徽?G说下午就过去,萧砚宁问他:“少爷一路来此不累吗?”
谢徽?G:“你累了?”
萧砚宁喝着汤,看他一眼,提醒道:“要出门至少叫德善帮少爷稍微修饰一下面容,免得被人认出来。
”
毕竟先前在寻州和苍州,见过谢徽?G的人不少,即便没明着说皇太子就是钱郎君,但自从皇太子来了江南的消息传出,有心之人稍微想一想便能猜到,萧砚宁始终有些担忧。
“麻烦,”谢徽?G道,“行吧,你说了算。
”
萧砚宁:“若是少爷愿意,扮作女儿身也无不可,如此更能掩饰身份。
”
谢徽?G扬眉:“你认真的?”
萧砚宁眼里隐有揶揄之意,谢徽?G摇头:“还是免了罢,夫君想看我女儿身的模样,夜里随你看,就别去外人面前闹笑话了。
”
萧砚宁顺嘴接了句:“少爷也知道是闹笑话?”
谢徽?G无奈道:“你不就一直在笑话我?”
萧砚宁:“既知是笑话,当日丢脸丢到一众江南命妇跟前时,为何不解释清楚?只要少爷说是为查案才不得已假借公主身份,外头便不会有那些风言风语,怀疑少爷的身份,猜说少爷与公主是同一人,甚至质疑先帝和陛下。
”
“还质疑你我的婚事是吗?”
谢徽?G笑了声:“本来就是真的,有何说不得?”
萧砚宁沉声提醒他:“流言蜚语,有损清誉,事涉皇家颜面,少爷为何要放任?”
“砚宁,”谢徽?G盯着他眼睛,难得认真道,“这一次说清楚了,以后呢?回京以后让公主病亡,你成了鳏夫,然后做我的太子妃?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先前不是还担心我会因此坏了一世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