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非但是他,事情一传开,惊闻太子殿下到了江南,还差点遇刺,这边大大小小的官员更是慌了神,屁滚尿流排着队地来探蒋胡二人的口风,但没有谢徽?G示下,他二人自然不会说什么,只先敷衍着那些人,再来请示谢徽?G。
谢徽?G直接道:“孤是微服来江南,本也不该与地方官员过多接触,谁也不见,你们盯着他们,叫他们老实点就行,陈文炳那边一旦查到他什么把柄,立刻将人收监严加审讯。
”
蒋胡二人领命。
退下时胡田学还是犹豫提了一句:“殿下,外头关于您扮作公主之事传得沸沸扬扬,什么猜测都有,如此下去只怕不好收场。
”
谢徽?G不在意道:“不用管随他们去说,你们下去吧。
”
他二人不好多言,只得先退下了。
萧砚宁就站在殿外,他仍是谢徽?G的亲卫统领,恪守着自己的职责。
谢徽?G听人说他一早就起了,将人叫了进来。
恰巧副统领来禀报昨日刺客之事查得的进展,谢徽?G让他一块听,他便安静站到了一旁。
“那戏班子在寻州这里名气颇大,那刺客扮作的旦角是个名角,戏班子里其他人都没发现人被换了,卑职等找过去时,发现原来的旦角已死在了自己住处,他死前接触过的人都已查过一遍,尚未发现可疑之处,但那刺客既然能扮作名角上台且不被人察觉,应当也是会唱戏的,卑职等正在排查寻州和周边府县中所有的戏班子,还需要一些时候。
”
听人说罢,谢徽?G沉眸想了想,吩咐道:“查一查陈文炳身边人。
”
副统领应下:“卑职领命。
”
萧砚宁忽然上前一步,低头请命:“臣请与其他人一起出外查案。
”
谢徽?G想也没想便拒绝:“不行,你不能去,外头太危险了。
”
萧砚宁抬了眼,黑沉双目中看不出情绪:“殿下既觉得臣贪生怕死,如此无用,臣这侍卫统领的位置便是形同虚设,为何不准臣辞了差事离开?”
谢徽?G拧了眉,无奈解释:“你是驸马,外头人如今都知道在这别宫里扮作公主的人是孤,既有人敢派人行刺孤,如何不会有人对你下手?”
萧砚宁反问他:“出京之前殿下便知以您的身份来江南危险万分,若是怕出事,殿下又为何要来?”
头一次,谢徽?G竟生出语塞之感。
萧砚宁说他伶牙俐齿,其实萧砚宁自己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