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非是他们办差不利,若是王廷还活着,有刘颉交代的事情,大可将人扣下严审,可如今他人已经没了,无凭无据的单凭刘颉的一面之词,却实在做不了什么,连过多逼问他家里人都显得没道理。
谢徽?G的神色有些难看,一旁蒋文渊道:“如今看来无非两种可能,其一铁矿之事背后之人就是他,他怕东窗事发,以此方式保全家人,其二事情与他无关,但他被人拿了什么把柄,如今他死了,铁矿之事栽到他身上,背后之人好逃出生天,若是查不到其他线索,这事怕到此就断了,最终也是没个结果。
”
谢徽?G自然知道这些,沉吟片刻忽然问:“当日他见到孤的神态,分明是认出孤了,他究竟何时见过孤?又或者说是谁告诉的他钱郎君是孤?”
蒋文渊与胡田学对视一眼,皆不知要如何作答,这事他们也同样疑惑不解。
谢徽?G想到什么,神色微黯,外头人适时进来禀报,说世子回来了。
谢徽?G便没再多言,吩咐蒋胡二人先下去,交代他们继续去查案。
萧砚宁进门,先上前规规矩矩与谢徽?G行了礼。
谢徽?G无奈道:“说多少次了,不必这些礼数,这里连外人都没有,你怎么就是改不了?”
萧砚宁也不说那“礼不可废”的话,脱下了身上大氅,随手交给谢徽?G身边内侍。
谢徽?G笑了笑,其实还是改了不少的,至少现在萧砚宁在他面前已比从前要随性得多。
谢徽?G倾身过去,在萧砚宁颈边轻嗅了嗅,萧砚宁拧眉:“少爷做什么?”
“你喝了多少酒?身上都是酒味?”谢徽?G道。
萧砚宁低头也闻了一下,尴尬解释:“也没多少……”
谢徽?G被他的动作逗笑:“说实话。
”
萧砚宁:“真没多少。
”
“砚宁是要我去叫乐平身边的人来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