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江南官场要员履历,大多要不年老病亡,要不因一些事情获罪,这些人陛下当年应该都细查过一遍,并不像有可疑之人。
”
蒋文渊说着有些汗颜,好似他查来查去,其实什么线索都没查到。
谢徽?G倒没怪罪他:“也不急,且先看看再说,另外孤这几日命人去查那崇原镖局之事,本想以走镖之名让他们带路去一趟灞州,看有没有机会摸清他们的底细,不过这个镖局架子还挺大的,并不买孤的账,他们只接江南商会内的单子,听说刘颉的妻舅就是江南商会里的人,你去跟刘颉说说吧,就说孤有一批货物要运去灞州卖,只要刘颉开了口,必会让那镖局接下孤的单子。
”
蒋文渊不放心地问他:“殿下要亲自去灞州吗?恐有危险……”
谢徽?G:“无事,孤心里有分寸,只是去灞州看看而已,不会有什么事,你照孤的话去办吧。
”
蒋文渊只得领命。
待人退下后,谢徽?G见萧砚宁眉头紧锁着,问他:“在想什么?”
萧砚宁迟疑道:“这里的人藏得这么深,而且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连君后殿下从西戎那边入手也查不到这背后之人,殿下想要将人揪出来想来不容易,臣其实最疑惑的是,当年陛下派人来南边查,从那以后就再没有了那私铁矿的消息,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那么大一座铁矿他们到底是怎么将之藏起来的?”
“那要去灞州仔细找找才知道。
”谢徽?G沉声道,他比萧砚宁更想知道事情真相。
“殿下当真决定了要亲自去灞州吗?”萧砚宁的想法和蒋文渊是一样的,谢徽?G的安危才是重中之重,他不该以身涉险,但谢徽?G显然已下定了决心。
谢徽?G不在意道:“砚宁若是不放心,随我一块去便是。
”
萧砚宁看着他,谢徽?G敛回情绪,回以微笑。
萧砚宁有些难受,谢徽?G身世坎坷,父母早亡、先帝甚至不知道他的存在,从小活在尔虞我诈中艰难度日,能有今日实属不易,他方才提起乾明朝旧太子时云淡风轻的语气,更叫萧砚宁听了心下不是滋味。
明明是亲生父亲,却不能认,甚至不能表露出过多的哀思,牺牲掉这些才能换得如今的地位。
萧砚宁走上前,亲手帮谢徽?G将放凉了的茶换了一杯,递到他手边:“殿下别一直说话了,喝口热茶吧。
”
谢徽?G笑着偏头:“砚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