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皇太子殿下如此聪明,即便他只说了一个字,也一定猜出来了。
谢徽?G:“没有?看来世子与乐平果真不睦,成婚这些时日了,竟还未有过夫妻之实?”
萧砚宁袖子下的手用力握了握,恳求他:“这事是臣之错,是臣有难言之隐,还望殿下不要说出去。
”
“难言之隐?”谢徽?G轻眯起眼,分明是他不肯圆房,这小子竟宁可自污也要将责任揽下,为了维护名义上的妻子,他竟愿意做到这个地步。
萧砚宁头垂得更低:“是。
”
“你不是会说谎之人,不必当着孤的面说这个,乐平是什么性子的孤比你了解,定是她不喜欢你才不肯跟你圆房,你倒好,还替她遮掩,孤就没见过像你这般傻气之人。
”谢徽?G没好气。
萧砚宁坚持道:“公主是臣的妻,臣该护着她。
”
谢徽?G忽然伸手用力一攥,萧砚宁猝不及防,被谢徽?G拉起踉跄两步往前跌进了他怀中。
萧砚宁慌乱想要起身,又被谢徽?G拦腰按坐在自己腿上,他身体紧绷起,谢徽?G的气息欺近,温热呼吸落到了脖颈间。
“别动。
”谢徽?G提醒他,一只手还按在他腰上。
萧砚宁不敢再动。
“她不要你,孤要你便是,她没眼光,便宜了孤。
”谢徽?G轻声喃喃。
萧砚宁收紧拳头紧闭起眼,谢徽?G的唇已贴上他颈侧,这一瞬间他浑身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一般,本能想逃,但谢徽?G不给他机会。
舌尖摩挲上细嫩的皮肉,谢徽?G慢慢咬下去,极尽厮磨吮吻。
再放开时,萧砚宁颈边多出了一个深红印子,谢徽?G满意看着,又伸舌舔了舔,觉察出怀中人身体的战栗,想要掠夺的欲念更强烈,但生生忍住了。
萧砚宁已经被逼到极限,今日不如见好就收,来日方长。
“孤今日不会对你做什么,不必这般紧张。
”谢徽?G在他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