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萧王爷和王妃呢?”
萧砚宁尴尬道:“……知道,已经比小时候好多了,有好几年没病过了。
”
太医适时解释:“不是什么大毛病,也不会影响世子的寿元,就是体质弱些而已,平日里得多注意些,染上风寒总归是麻烦,臣先开两副药,待世子喝下身上热度退了,过后再给他开些调理身子的药。
”
谢徽?G:“不拘什么药,从孤的份例里出便是。
”
太医领命,先退了下去。
萧砚宁想谢恩,才开口说了一个“谢”字,便被谢徽?G打断:“孤说了,不想听你说这些废话。
”
萧砚宁嗓子哑得厉害,吞咽都疼,仍坚持说:“……多谢殿下。
”
谢徽?G气得差点没翻白眼。
他伸手在萧砚宁脸上揉了一把,萧砚宁侧头,但没躲过,咬住唇不敢再动。
谢徽?G看他这副模样,还想再欺负欺负他,外头隐约传来哭嚎求饶声,萧砚宁眉头一动,问谢徽?G:“外头,怎么了?”
谢徽?G收回手,不在意地掸了掸衣袖:“你烧了一整夜,今早才有人发现,伺候你的人每人二十板子。
”
萧砚宁一愣,赶紧道:“与他们无关,是臣自己没让他们进来守夜,殿下,您放过他们吧。
”
谢徽?G看着他:“想帮他们求情?”
萧砚宁低头避开他目光,低了声音:“求殿下开恩。
”
“你说了算,”谢徽?G答应得干脆,命人出去传话,“世子宽宏,这次从轻处罚,每人领过十板子就算了。
”
萧砚宁略松了口气,再次与他道谢。
谢徽?G不耐烦听这个,下人已经将熬好的药端进来,一整碗黄黑药汁送到萧砚宁面前,萧砚宁脸上有一闪而过的不情愿,没有错漏过谢徽?G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