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地把喉咙里险些冒出来的吐槽给咽回去，柳无政沉默了好一阵子，终于还是没能按捺住自己那一点该死的好奇心：“你和绍重英，也是这么说的吗？”
听到柳无政的话，唐燕久微妙地安静了几秒，才缩回手别开了视线：“……我打不过他。
”
虽然他觉得如果自己真的动手，绍重英肯定不会回手，说不定还会主动配合。
“但是上将会做前戏，”没给表情微妙的柳无政开口的机会，唐燕久就接着说了下去，“做得很仔细。
”
甚至有点太仔细了。
更多的时候，反倒是他受不了那种挑逗，哆嗦着主动缠上对方的腰，哀求对方赶紧进来。
就仿佛回想起了当时的感受一般，唐燕久的面颊不受控制地晕开浅粉，被撑开的屄穴也一下、一下地张合绞缩，分泌出更多淫腻的汁液，洋洋地浸泡着深埋其中的事物。
柳无政自然察觉到了唐燕久身体的变化，也终于意识到，这个Omega，或许真的不对自己抱有多余的念头。
没有哪个Omega，会在自己想要追求、讨好、勾引的人面前，在这种身体相连的、最为亲密的姿态下，像这样毫无遮掩表现出对另一个Alpha的好感。
说不定又是什么特殊的吸引注意力的方式这种说法，哪怕是拿来当做说服自己的借口，柳无政都没有办法相信。
可十分奇怪的，在确认了这一点之后，柳无政却并没有产生预想中的放松，又或者舒了口气的感觉，反倒觉得刚刚还装满了东西的胸口，倏然间就变得有点空荡荡的，有种说不上来的憋闷，以及……不甘心？
这或许是他此刻唯一能够分辨出的、并非第一次感受到的情绪。
柳无政的手指动了动，拥有自己意识一般地抬起，轻轻地触上了唐燕久印有深红印记的锁骨，确认似的来回摩挲。
那里的肌肤温热细腻，并没有因上面多出来的痕迹，而生出与其他地方不同的触觉。
“绍重英平时，”好一会儿，柳无政才开了口，“平时都是怎么做的？”
唐燕久忍不住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为什么老问他的事？”
又不是某些有替身情节的小说，在做爱的时候，还要提另一个人的名字，不觉得奇怪吗？
但随即，唐燕久就觉得自己理解了一切：“你等会儿不会问我谁操得我更爽之类的吧？”
很多小黄片和小黄书里面，貌似都有类似的桥段大概是为了体现Alpha之间天生的胜负欲。
“这种无聊的胜负欲没有什么意义的，”深深地觉得自己看透了真相，唐燕久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