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而这个对他有着足够了解的Alpha,总知道该怎样往他的薄弱处进攻,“把这当成治疗的必要流程就好。
”
“虽然我想这样做……”池西戎亲了亲唐燕久的嘴唇,忍不住轻声笑了一下,“……已经很久很久了。
”
抵在宫口的滚烫巨柱缓慢地往外退出,又在中途重新顶操回来,温吞地抽插碾蹭大抵是顾虑那装满了子宫的药剂,池西戎动作得很是克制,总是小心地,不去用力撞击尽头那张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小嘴。
然而两人用以发泄性欲的肉器贴合得太过紧密,哪怕是一点最细微的蹭动,都能引发出无限绵延的快感,落在泥土上的水滴似的,随着那蓄意作弄的磨蹭,一点一滴地渗入肌理之下,形成细软而绵密的泡沫,每每在那敏感到了极点的内壁被擦操过去的时候,就被挤得破碎迸溅,又在滚烫的鸡巴抽离时重新生出,等待下一轮的奸磨玩弄。
唐燕久被磨得受不了,无意识地抓住了池西戎衣袖的手指痉挛着收紧,关节处都泛着白。
“……你……呜、快……哈啊、快点、嗯……”他耐受不住地落下泪来,踩在窄床边缘的双足艰难地用力,支撑着自己勉力抬起的腰臀,主动往上撞向Alpha那根比之插入的粗肥肉屌,骚嫩的穴肉每当被蹭过敏感点,就会承受不住似的哆嗦一下,用力地绞缠卷裹,贪吃地把滚烫的巨物吞进更深处,“难受、嗯、里面……痒、好……哈啊、痒、嗯……”
没有任何人,能够在自己喜欢的人露出这样的表情、做出这样的请求时,还能保持冷静。
池西戎不是那样的圣人。
深深地吸了口气,池西戎终于在听到自己的名字从这个Omega的口中吐出时,用力地掐住了唐燕久的双臀,“噗嗤”一声把自己拔出的肉具送到了肉澜18笙14笙34生道的最深处。
一声似舒爽似满足的喟叹钻入唐燕久的耳中,不待他去仔细地分辨,身体里那根一直都表现得过分温和无害的巨物,就猛然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然后唐燕久就被以最快的速度,推到了无法承受的另一个极端。
“唔、嗯、哈啊……太……啊啊、太快、呜……西戎、啊啊、太……哈……”几乎是在池西戎开始加速的时候,唐燕久就射了出来,稀薄的精水混在透明的腺液中,落在了Alpha白大褂底下的灰色衬衫上,可那一重比一重增高的快感,却并没有因此而有片刻的停歇。
简直就像是要将这压抑、持续了数年的感情,尽数释放、索求回来一样,池西戎干得又重又狠,每一下都像是要操进被堵住的子宫口里面去,顶得唐燕久手指痉挛,发软的双脚根本没有办法使力,早已经从原本踩着的地方滑落下去,往前挂在池西戎的腰间,皓白的足踝打着颤绷直勾紧,随着连绵不断的插顶冲撞来回地摇晃。
唐燕久觉得自己要被干死了。
没有任何间歇的欢愉一波接一波的,刺激着本就没有办法承受更多快乐的屄道,几下就卷下一阵酸软的热流,盈满了粘稠药液的子宫每被顶撞一下,就大力地颤晃摇动,带起难以形容的撑胀压迫,唐燕久几乎觉得自己可以听到液体摇晃造成的水响,混在逼汁被捣插带出的声音当中,淫乱得他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
但他抬起的手,最后却还是捧住了自己的肚子。
那种身体内部装满了东西,被来回颠晃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
可他的反应,却不知道怎么刺激到了正在勤恳耕耘的Alpha,